第13章 惩戒师日记-清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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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名惩戒师。

   你也许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或许还不明白这个词代表着的含义。这很正常,越是简短的说明越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不是还理解的不够透彻,反倒会迷茫起来。

   正如字面意思那样,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对别人施以惩戒。

   你可以把这份工作类比为赦免他人罪过的神父,但自然无法与那种神圣的职业相提并论。除开必要的言语开导,真正作为赎罪的内容是接受疼痛的惩戒。方法,是打屁股。

   这种会给予人身体上痛楚的行为具有一定的风险,即使我再如何拥有熟练的技巧,也会有难以顾及的盲区。一时的错误判断或许会带来难以预测的结果,因此我总是遵循着自己的准则。

   首先,我只会惩罚那些心甘情愿接受的人。我不会判断谁的是非对错,你知道判断会因为人生阅历的不同而改变,判断的界线也会因此而模糊。只有来者自己认为自己犯下了错,我才会执行自己的工作。

   其次,我会事先询问她们自己的想法,关于惩罚的数目。尽管这只会作为一个参考,但也能够让我得到一些关于她们承受能力的信息。

   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是,我不会引导来者做出任何决定,只是作为倾听者的角度听取她们的诉求。同时这份客观性要求自我始终保持理性,决不可将这份工作作为发泄情绪的窗口。

   这三条准则是身为惩戒师最必要的认知,即使规则会因为实际状况多少发生弯折,但永远都不会偏向与之相反的那个方向。

   你或许注意到了,上面提到的人称都是“她们”。偶尔也会有男孩来到这里,但或许是无法放下的自尊心和天生的傲气阻止了他们的步伐,因此我所接待的大多数都是女孩。

   今日也完全不意外地,来访者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小姑娘。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有些内向,从第一次电话交流开始就有如此感觉。或许是这种先入为主的感觉,在看到她邮件里附带的照片时就更是加深了这种印象。

   但我的直觉并没有错,从惩戒师的工作中,我也多少总结出了经验。她没有按门铃,只是轻轻地敲响了门。到了约定的时间,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有关她的资料,若是在更深的房间里,我或许注意不到她已经到了门口。

   她人小小的,低低地束着短马尾,像是不知该怎么开口一样轻轻抿着嘴唇,神情稍显紧张。

   她穿着很朴素的夏日衣装,水色的短袖与深灰的短裤搭配,是常见的款式。她们可以不带任何东西,她们需要的物品我也会准备,但她依然背着双肩包,松松垮垮不知装了什么。听她说什么都没放,只是出门的时候背着包会自在一些。

   棉质的袜子从低口的运动鞋中露出,浅浅地到恰好能遮住脚踝的位置。我简单地打量了一下她,越看越像是那种爱读书的少女模样。

   淡淡的香气从前方飘来,没有那么突兀,是与空气融合在一起的清新奶香,或许她出门的时候精心打理了自己。

   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向我,就像是要说些什么一样。我这才发现让她在屋外站了太久,于是立刻招待她进屋,她也很有礼貌地点头致意之后,才轻声地走进里面。

   接触了越来越多的人之后,我也越发欣赏那些有礼貌的孩子。像是整齐地把鞋子放好的这一个微小动作,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到的。

   少女的代称是清月。为了保护少女的隐私,我们事先约定好了昵称。她们可以随意称呼我,只要是她们认为合适的那类,印象里最多的是被称为先生。

   她安静地坐到我指的沙发上,轻轻地把包放在侧边,然后双手交错地搭在腿上,安静地看我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她想要喝的饮料是橙汁,我也事先准备好了,为她倒上一杯。她点头致意,又有些缩手缩脚地接过去,喝了一口就放回了桌上。

   沙发对她来说有些高了,她的脚微微悬空,似乎显得有些不安,紧紧地并拢着一动不动。她稍稍调整了坐姿,让脚尖触地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到她舒了一口气。

   惩戒师的工作也包含了简单的心理咨询,资料里也包含了她对基础问卷的回答。

   这个岁数的小姑娘会犯下的错其实大同小异,都存在着共通点。就像是自我反省中写的那样,沉迷于小说而懈怠了学习,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改正的方法。

   阻止上进心的诱惑千千万万,能自我认识到问题就已完成了最重要的一步。

   因此心理咨询的步骤也进行地很是顺畅,但我毕竟不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最多也只能提供她些许的帮助而已。但成事与否仅取决于她自身,只要她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就是我所期望的了。

   之后我们谈论起她曾经是否有过类似的惩罚经历,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又坦白地告诉我道,现在在家里其实也会因为犯了错而挨打,对她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

   大多数还是因为学习,比方说是成绩大幅度下降了的时候,或是因为频繁地上课分心而被通知家长的时候。

   她详细地列出了一些挨打的缘由,但对于挨打的过程却很着急地一笔带过。讲述的时候她总是盯着桌上只喝了一口饮料的玻璃杯,而在说完之后又试探性地抬起头来,正好撞上我的视线,又有些害羞地避开,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这也是理所当然,无论经历多少次都不会习惯挨打的滋味,更何况被父母惩罚和被第一次见面的人惩罚是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事情。

   事情还是顺理成章地推进了,当然从她踏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决定了,接下来也就是任务的重心,惩戒。

   我会告诉少女们穿上自己觉得最舒适的衣服来,宽松的那种是最合适的。但无论她们怎样打扮自己,接受惩罚的时候都是一样的。

   她们会被要求脱掉所有的裤子,必须要毫无遮掩地露出屁股来才行。

   与其说是用羞耻心来激起她们的奋进心,更为重要的将是打在裸露屁股上的痛感,要让她们真切地感受到——正在被惩罚的真实感。

   她在电话里提到能不能不脱掉内裤,也有很多人询问过我能否如此。但大多都是因为羞耻感而挣扎不休,而我的回答却会击碎她们祈求般的念想。事实上,像清月那样在得到了否定答案之后依然进行下去的,算是少数。

   当我作为提供心理咨询的人时,我与她是平等的。但当我作为惩戒师的时候,权威是我必不可少的工具,这时地位的平衡就会动摇。

   我会允许她们穿着袜子受罚,也会允许她们用稍长的衣摆遮住一点。但我的每一个巴掌,必定会落在她们光裸的肌肤上。

   用手掌能最好地控制力气,也能给予我反馈,告诉我程度如何。

   最先约定好的最低线,是差不多能够把她们都打到哭的程度。尽管没有现行法律般如此严苛,但惩戒也不是儿戏,必须要让她们感受到足够的惩罚才可以。

   我们进到了房间,关上厚实的门的瞬间,她才反应过来,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地拽住了自己的水色衣摆,紧张地搓弄起手指来。

   房间不大,只是放着简单朴素的家具和盆栽,就像是心理咨询室那样常见的装潢风格。尽管不是特别宽敞,但对于两个人来说已经足够舒适了。

   我会尽可能给予她们舒适的环境让她们放松,给予她们恰到好处的惩罚和反省的机会。若是事先回答了我的问卷,我就会根据她们的喜好来布置房间。放置一些装饰物,调节光线的柔和度,或是制造一些背景音,微不足道但却能起到极好的效果。

   桌上放着她喜爱风格的玩偶和零星的糖果,一旁的沙发上还摆着软垫和抱枕,因为工作的关系而买回来的,之前也用来安慰其他女孩的鲨鱼抱枕。

   比起抱枕,她的视线停留在了那个软垫上。她再次抿了抿嘴唇,吞咽下一丝不安与害怕。比起惩罚本身,等待必然的惩罚降临的那段时间,也足以攻破脆弱的防线。

   我坐到中间的沙发上,示意她过来。她在门口稍稍愣了一下,认识到无法反悔的现状后,慢慢地走到我的身边。

   房间里铺着厚实的地毯,她走路的声音也被完全掩盖,安静到能够听到她的呼吸。

   近距离地看到她,才觉得她身形很是娇小。她有些不知所措,似乎还没有做好觉悟,站在身旁一动不动。

   尽管下定决心是简单的事情,但真要付诸实际,或是真正直面的时候,决心又会动摇起来。这种场面我也已司空见惯,我通常会给她们一分钟的时间,反之我会帮她们结束内心的挣扎。

   看样子她犹豫极了,尽管在邮件交流的时候,我就已经告知了她所有需要知道的东西,但她真正站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又不得不再梳理一遍。

   沉溺于自己想法中的少女感受不到时光流逝,一分钟的时间转瞬即逝,也就意味着我需要做些什么来继续推进。

   我轻轻地牵起她的手,沉浸在幻想中的她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去,又急忙地看向拉着自己的那人方向。她与我又一次视线碰撞,这次她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小小地吐出一口气,稍显用力的手也放松了力气。

   我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慢慢地从急促变回平缓,我判断时机成熟,将她拉近了一些,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腰间,摸索到了松紧带的位置。

   她本能地向后,但腰却被我控制而无法做到。我把手指伸入松紧带里,轻轻撑开,然后缓缓地拉到了最低。示意她抬起脚来,她扶着沙发的侧边小心地把脚从空隙中抽出。

   把深灰色的短裤脱下后,简单地叠起并放到了桌上。上身稍长的短袖下摆遮住了少女的身体,尽管还有一层,但她依然下意识地用手护住了前面。

   她按耐不住地用脚趾抓着地上的绒毯,略微发出一点沙沙的声响。

   一般到这种时候,少女就会选择自己脱下了。保留到最后的羞耻心,让她们更容易权衡“被别人脱下内裤”和“自己脱下内裤”的羞耻感。

   清月也是如此,脱去短短的外裤后,空调的风钻入下摆,在心理作用下感到凉飕飕的,慢慢地开始攻向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禁不住若隐若现的煽动,最后她还是鼓足勇气踏出那一步。

   她长长地深呼吸,紧捏的拳头在反复了两次之后也放松下来,手从衣服的下摆中伸入,稍稍撩起,然后捏着内裤的松紧带,一口气地脱掉挂到脚踝,又俯下身去,抬起脚抽出来。

   她的手中拿着尚且留有一丝体温的白色布料,然后赶忙整理好,放到桌上,叠在外裤上。轻巧地放好,又马上用手护住身体。

   询问她要不要把袜子脱掉,她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地板上铺着地毯,自然不是因为冷。她有些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说是穿着会感觉自在一些。

   穿着袜子就不算是一丝不挂了,她用着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内心的争斗。

   我拍了拍自己的腿,要求她趴到上面来。她也听话地照做,犹豫不决也不会改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若是被按到腿上,就更加羞耻,得不偿失。

   在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面前露出屁股挨打,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那么简单。或许在她决定要来这里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完成了自我反省。

   在这个房间里挨过打的女孩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临近挨打时的反应我也早已见怪不怪。但多数都是一样的,因为她们都是主动认识错误才接受惩罚,因此乖巧地听话才是最为正常的反应。

   虽然清月的确显得有些犹豫,但真正趴到我腿上之后,就变得安静下来了。趴下的那一瞬间心跳高涨,但又很快平复下来,低垂着头,像是要埋到沙发里一样。

   我用右手撩开水色的短袖下摆,轻轻地向上拉到腰间,让她极力想要多隐藏一秒的身体露出来。

   视线望去,只能见到她的肌肤在灯光照映下显出温暖的橙黄。

   用来营造氛围的灯光布局恰到好处地投射柔软的光,或许是因为开着空调的缘故,她缩紧了身体,当我把手放在她裸露出的屁股上时,明显地能感觉到她很是用劲。

   身体绷出了稍稍下陷的弧度,侧着脸颊并缩着脖颈,直直地伸着腿踮着脚尖。拜之所赐她的屁股翘得很高,某种意义上她也很是配合,但这样当然不行。

   她提起过在家里挨打的时候都是趴在桌子上的,这样的姿势还是第一次。或许是过于紧张,也可能是稍有顾虑,趴在我腿上的她有些不自然。

   我抬起左手,沿着衣服上显露的线条,轻抚她的脊背,轻拍两下让她放松。她很是瘦小,手臂和双腿纤细到让人不太敢用力。

   突然我才发觉,她似乎有些吃力。或许是因为身形小巧的缘故,脚尖只能轻微地碰到地面,紧张的原因或许就是如此。

   虽然我一向都会让她们把屁股撅到最高点,但遇上如此状况也只有让出一步。虽然双脚腾空更有小时候被抱起来打的感觉,但作为惩戒也不必强求如此。

   她太过紧张而趴的太靠上,意识到之后就让她稍稍下挪身子,直到脚能抵住地面为止。

   正如预料那样,她渐渐地舒缓身体,不再那么僵硬地保持着姿势。当我把右手搭在她屁股上时,已然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状态,到了正式开始的时间了。

   虽然我早已能够心如止水,但女孩子身体依然有着丝毫不减的诱惑力。柔软有弹性的触感,还有略微粗糙的皮肤质感从掌心传来,依然给了我不小的冲击。

   圆润,如果要论身材,只比这一块的话,我能极其肯定那是属于发育良好的类型,恰到好处的肉感甚至让我都有些按捺不住地想要抓揉一下。

   手中传来她身体的小小力道,我知道她又紧张了。

   我用手掌轻轻摩挲她的屁股,从腰部开始划过最紧实的地方,然后向着臀部与大腿交界的地方。再从下向上反过来地,用均匀的力道轻轻包裹她裸露的屁股。

   待她慢慢习惯抚摸之后,再轻轻地拍上两下,不带有任何力道,只是略微制造出手掌与肌肤拍打的声音,想让她快些进入状态。我的手掌又感受到轻微回弹,就像是预料中的那样。

   我的惩戒向来都是只用手的,就像我提到过的那样,这是最容易把握力道的。此外,在这私密的空间里,对于向我敞开心扉的人儿,自然要予以带有温度的回应。

   她完全放松,把身体整个都倒在我的腿上,在我有意识的调整下,依然让她把屁股抬到了最高。

   这种姿势通常是令人害羞的,曾经趴在我腿上被我抬高屁股的女孩子们都会尽可能地把头埋到最低,就像眼前的人儿一样。

   我抬起右手,不必多言就意味着宣告惩罚的开始。

   保持着一定的间隔,用对她来说成年人的足够大的手掌,向她屁股的左右两瓣分别落下巴掌去。

   并拢四指朝下,用掌心覆盖她屁股最圆润的地方,保持这样的手势,让整个半边都完整地被我的手掌包裹,手指则是略显用力地,稍稍陷入她臀下的肌肤。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然后再是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如此反复。

   维持着节奏,就如同设定好的精密器械一样,落下差不多力道的巴掌。

   她有些拘束地不敢喊出声来,不像以前接待过的女孩子,落下第一下的瞬间,就会抑制不住叫喊的冲动。

   她原先带着凉意的皮肤慢慢染上热意,粉红色开始在灯光下蔓延,均匀地遍布她的屁股。

   “呜哇…”

   最终她还是无法抵抗由浅至深的痛感,叫出了声来。带着一些试探性的胆怯,就像是在看我会对叫喊做出如何反应。

   当然,我不会介意她们的哭喊。不如说她们会哭喊是必然,因为我的惩戒,会带给她们足够的反省,泪水是最好的缓冲剂。

   轻抚她的脊背,作为对她哭喊的回应,她也明白了我的默许,开始不再收敛地哼哼出声来。

   我的手掌渐渐传来麻木的感觉,疼痛的传递总是相互的,随着她的屁股越来越红,越来越热,我的手心也稍有出汗,也感受到了拍红的热量。

   “先生…好疼…先生…!”

   我的身份也在这一刻变得清晰,她对我的称呼意味着对这身份的认同。掺杂着一丝祈求的言语从腿上人儿的口中吐出,但那些终归是徒劳。

   轻轻地抬臂,稍加用力地挥动手腕,对眼前这个才只有十五岁的女孩来说也足够严苛。清脆的巴掌声从未停息,她所感受的疼痛也在层层递进。

   尽管这个角度并不能很轻易地看清,但她屁股上的颜色的确又变得更加诱人,就像是充盈着汁水的蜜桃,又像是粉色的果冻,在我接踵而至的巴掌下反复回弹,发出声响。

   “疼!”

   或许对她而言是始料未及的疼痛感,尽管这是我们事先约定好的。在到达惩罚的最低线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停止对她的惩戒。

   因此她的屁股难逃一劫,只能在我的腿上扭动,丝毫都无法离开我巴掌的范围。

   倒不是我控制着她,我的左手甚至都不需要按着她。眼前女孩的心思并不难看穿,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那种反抗的行为来,也许是家庭经历,也可能是面对陌生人的缘故吧。

   稍稍让她休息一下,我用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右手则搭在刚刚才被我打红的屁股上。她难以维持屁股翘到最高的姿势,我也略微地调整一下,让她不再那么吃力。

   是我预想中的模样,我精确地在心中计数,大致把握着惩戒的进度。

   她的呼吸也已经变得略显急促,依然埋着头。她无法看到我的脸,而我也无法看到她的脸,只是听她的呼吸声,也能知道她开始鼻子酸了。

   左右各二十下的程度,一共已经落下了四十个巴掌。我控制着力道,她的屁股上均匀地留下了受罚的痕迹。这仅仅只是热身,但痛感也已经足够让她认识到这是惩戒。

   我并没有给她太多的休息时间,这可不是戏耍玩闹,感受到疼才是理所当然的。

   我开始向她屁股中央的位置落下巴掌,这会同时打到她的两瓣屁股,而且是落在最翘的地方,最容易感受到拍打的地方。

   带着力道的挤压感会给她带去有些刺痛的感觉,当巴掌落下在早已发红发热的皮肤上时,原先清脆的打屁股声也变得有些迟钝。

   同时打两瓣屁股,巴掌的挤压感会让少女的臀瓣向中间挤拢,并沿着屁股的缝隙施加力道,这也正是为何比起分别打两边会感到更加疼痛的缘故。

   “咿啊!”

   柔弱的少女自然有些承受不住,当她喊出声后,又很快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有些在意自己的失态。而我并不在意,只是继续打出响声来。

   我集中力道在少女最丰满的地方落下巴掌,手掌在她的左半边,并拢的四指在她的右半边,除开中间隐秘的缝隙,我紧紧贴合着她的屁股,快速又精准地拍打着。

   疼痛感在极大的打屁股声下被放大,但羞耻心又让她不愿大叫出声。尽管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两人,但作为少女的矜持依然让她固执地忍耐着。

   少女的臀肉在我挥动的巴掌下起伏,她的脚丫用力地抵着地面,扭动着脚踝来舒缓疼痛。

   她开始想要逃避了,但又因为害羞而不敢太过大幅度地扭动起发红的屁股。但我的巴掌依然会精准地落在她身上,她早已无法逃脱我的手掌心。

   “呜哇!”

   我有定期去健身房的习惯,对于少女当然会收敛力气,但依然足够给她们深刻的教训,就像是现在一样,眼前的小人儿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做出那看起来有些滑稽的动作来。

   从这个视角看不太出什么,她如同乖巧的猫咪趴在我的腿上,接受我的惩罚。发红的屁股在我的巴掌下涌出热浪。

   很快,清月的屁股就显出了格外的通红,聚集在最翘的丰润之处,然后向外扩去成片的粉红。

   我已经连续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三十巴掌,每一巴掌都覆盖着她的两瓣,快速而又精准,在最容易能够感受到痛感的地方给予她强烈且难以忘却的疼痛。

   她注意到我停下了手,终于找到了空隙开始调整呼吸。她早已顾不上羞耻,在我密集的拍打下,她早已挨不住疼痛感而连连叫出声来,现在也终于是得到了片刻喘息,垂下头去休息。

   一向来我都会事先确认惩罚的数目,也就是最低线,也正是为了保证惩戒和反省的效果。随着她们的体质和状态也会多少有所变化,但相近的是,她们一定会屁股变红和痛到哭泣。

   另一种,则是体现决心,那就是任凭处置。说出这句话容易,但真正面临的时候又会生出反悔的想法来。那时的我就会成为她们决心的见证人,直到我认为她们得到了足够的惩罚,或是她们真正挨不住的时候才会停手。

   作为我的立场,我当然希望她们能够经历一次之后就能吸取教训。虽然说不上洗心革面的程度,但第二种的确是极为有效的方法。在电话中提到的时候,清月显然地陷入了迟疑,但她最后依然选择了后者。

   没有临阵脱逃的机会,立下的规矩绝不会被轻易打破,正是要践行这句话的时刻了。

   她小心地转过头来,我看到了她眼眶中已经盈着的泪水。她已经努力了很久,我当然也是看在眼里。惩罚她的理由,也不是因为沉迷小说如此的问题,而是更为深层的懒惰毛病。

   也算不上是什么大毛病,只要狠狠地打一顿屁股就能够记住。

   或许对清月来说这有些严格了,但这次能让她印象深刻的惩罚一定也会让她更好地自我反省。

   挨打的那一方也很容易消耗体力,她原先直直抵着地面的双脚也已经弯曲,软软地耷拉在地毯上。因为疼痛而无法顾及自己的姿态,紧紧并拢的双腿也失了力气。

   她似乎想要说出恳求停止的话语,到了嘴边但没有说出口来。一般的女孩子在这时候早已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说出的话,无论是哭喊或是祈求,清月的确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

   稍稍给予她一些休息的时间后,看着她有些要哭出来的脸庞,只回应了一个浅浅的笑。轻抚她凌乱的前发,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右手重新放回她有些发热的小屁股上,轻拍示意。

   她再一次把头低了下去,重新认识到自己一开始许诺下的约定,把祈求的话语放进心底。

   惩罚继续,尽管七十下的巴掌已经让她的屁股变得发烫,但还不及我所想的程度,就用这一顿印象深刻的惩罚改正她的毛病吧。

   抬起手,再次开始交替左右的惩罚。少女柔软的屁股蛋再次发出响声,被我拍出一阵波纹。

   她的身体冒着热意,薄薄的短袖上衣透出脊背的骨感,把手放上去感觉到了一丝温热。

   “啊!呜哇!疼!——”

   她挨不住雨点般落下的我的巴掌,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拍在她已经发红的屁股上,每一次巴掌声响起之后,就会听到她断断续续地喊出声来。她的忍耐或是已经到了极限,声音也开始变得哽咽。

   她还是被少女的矜持所束缚,但顾此失彼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忍俊不禁。

   两瓣屁股被打到通红,想扭又不想扭。双手紧抓着我的裤腿,但却不敢哭的很大声。双脚却是诚实地因为疼痛而踢动,然后又好似害羞极了地用头蹭着我。

   但我丝毫没有打算减小力气,也不再打算提供额外的休息,这是我决定的最后一段惩罚。巴掌不会让她失去痛觉,反倒是有些沉稳的钝痛会从她裸露的身体钻入内部,令她难以消化。

   我依然交错着巴掌,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只是不像原先那样包裹她的整一块,而是上下有所偏移地覆盖她每一寸的屁股,落到中间的时候,还会因为重叠而感到更加疼痛。

   这种感觉最终还是突破了她的顽强抵抗,她再也顾不及自己的模样,又是用力地踢着腿,又是极力地扭动屁股,然后想要推开我,重新站起身来。

   我第一次按住了她的身体,假意无视了她的哭喊,继续朝她小巧的屁股上落下巴掌。但我依然因为顷刻的动摇减小了一些力道,也稍稍放慢了惩罚的速度,或许快要接近合适的界线了。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反复拍击越发红润和发热,巴掌声也从清脆变得稍显沉闷。

   被我压制而无法抵抗,想要伸手背过身去挡,也只会被我束缚。她极力地翘起双脚想要盖住挨打的屁股,但那终究无法做到。尽管多少有些不方便,但我并不打算连她的腿一起压住,只是这让她的身体又一次紧绷,不再适合强硬地继续下去。

   于是我停了下手,不再继续打她的屁股,一共打了她一百四十个巴掌,或许已经远超她的预期了。直到她反应过来为止,断断续续地哭了有十分钟左右。

   我不会以必须打哭作为前提来惩罚她们,但哭一场的确是极好的排解方法。对于内向的她来说,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舒缓下总是紧张的神经。

   我决定不再继续,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已经是足够了,已经过为严厉了。而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女孩子,也的确足够努力了。

   按照惯例,我会为她检查一下伤痕,然后给她足够的时间去休息。

   她有些站不起来了,我默许她继续趴在我的腿上,我也保持这个姿势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她的屁股像是涂抹着粉黛,均匀地遍布在每一寸肌肤上。中间翘起的地方更像是成熟的蜜桃,已经到了可以采收的时候。

   把她掀起的衣服重新放回去,盖住她发红的屁股,然后继续轻抚她有些发烫的地方。我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手指,总是下意识地想捏起手指揉搓一下。

   她的哭泣声渐渐平息,我看到她抬起的含泪脸庞,又心生一丝怜惜。或许她也未想过,我会把她打到真的需要软垫的程度。

   在惩罚工作结束后,我的身份就会再次发生变化,她们若想要依赖于我,我也会尽力满足她们,作为她们可以亲近的人。

   我小心地让她平躺到沙发上,去客厅给她倒水。她刚开始显得有些不舍,抓着我的衣领不放我走,打理好的领带都变得有些凌乱。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虽然看到了一丝寂寞的眼神,但她的表情很快又变的心安。

   当我回来的时候,她正伸出手去想要拿回自己的内裤,当注意力集中了之后,她很快意识到桌上放着的那羞人的东西是谁的了。而看到我推门进来,又不好意思地缩回手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把水递到了她的手中,她却因为幅度太大又牵起了一阵疼痛。

   余下的时间就用来闲谈,她提起了自己挨打的经历,说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让她记忆深刻。

   当然了,这才刚打完,怎么会忘记呢。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的脸,她又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拿起鲨鱼抱枕挡住自己的脸。

   在一个小时之后,她收拾好衣装和心情,穿好鞋子站在门口向我道谢。她的表情很认真,但偷偷伸手去摸屁股的小动作依然被我捉住,我也选择性地装作没看见。

   看着清月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有些恍惚。

   我到底把她和谁重叠在了一起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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