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岩王帝君的肉身祈礼:点我看璃月秘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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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岩王殿正中那尊九尺神像之后,行进未有多远,便能在祈礼香台后寻到一处暗门。那石门沉重格外却无把无锁,只靠蛮力推开后,便能见到这岩国璃月中最为荒诞诡谲,也应了那仙魔海港之名的风流秘闻——若是不善出力推不开,也有法解决,不如说本就是这样设计的:只要为殿前的门卫付上与自己心想时间相应的香钱,就能不费吹灰之力进去,窥见璃月上上下下最大的秘密。

   一炷香的时间一百五十八摩拉;七炷香的时间九百九十九摩拉;十二炷香的时间,一千五百九十八摩拉……当然没人真能那么久,一炷香都不太可能,无非是图个面子,显得自己如此爱戴岩王帝君,干不够都多给钱罢了,反正也可以早退,就是殿里确实不退钱。

   进去后就能看到了,在璃月内部算是人尽皆知,对国外友人却可谓颠覆三观的精彩事物——未曾死去,未曾离开,永远护佑着人们的岩王帝君。帝君有责任为人们创造出发泄愤怒,消解郁闷,磨灭怨气的最佳渠道,可又不能让民间的赌博卖淫之流为非作歹,最后便用自己的身体给人们排忧解难。

   黄赌毒当然不合法,但用杯子哪能不行?是这个理。

   他被刑具般的木铁囚台扣在空中高抬着双腿,将自己下流的身躯展露无遗,全身唯一的布料是被撕了不少破洞,到大腿根的黑色丝袜,也只给这具身体徒增了更多的淫靡。岩神的双腿近乎紧贴在自己的臂膀,小腿就顺势倒扣在脑后,两手托着柔软而富有韧性的大腿,对着腿间的肉穴向外掰开,流得满地都是自己的淫汁。

   那头发尾渐变成丹霞橙彩的黑棕色美丽长发,正被已经干涸的精块粘连成一缕缕团块状,连刘海都被精汁彻底浸透,贴在被情欲扭曲的俏脸上,向下流淌稀薄腥臭的液体,玷污他往日中不怒自威,蔑视众生,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更有被精液卷粘进秀发的一根根卷曲杂毛,无声提醒着每一个来访者,岩神在今夕这幅淫痴下贱,雌畜不如的模样。但与身后胡乱披散,被精液泡透的艳丽长发相比这还算好了,被随意扎了几把,剩下多是散开的发辫里编着十几颗金色的避孕套,其中盛的也并非精液,而是岩王帝君在无数次奸辱里,高潮时身下涌出的淫汁。

   两枚透着金光的浑圆套子一左一右,挂在钟离的鼻钩底端,这对钩子并没将他高挑的琼鼻怎样向上吊扯,只是刚好卡在孔边,为他滑稽可悲的淫态再增几分卑贱的意味。那对套袋里没有液体,只是填满到几乎溢出的风干毒粉,在岩神每一次呼吸时,都会有大量仅仅一小撮都能令人欲火高涨的腥苦粉末被吸入鼻腔深处,在碰到腔中稀少的粘液时更会渐渐被泡开成黏稠的春药,将放大无数倍的恶臭与再被增强的媚效一并浸入他的身体,肆意荼毒岩神濒临崩溃的身体,促进他本就永无间断,无休无止的发情。

   偶尔也有汗水滑过头发里的精块,将一点干涸的碎粉混入再带下去,凝成新的污臭精汁,在他的颈肩脊背上滑过,刺激得身体一阵颤抖。那双半有翻白的婆娑泪瞳早已幽暗无光,只顾着向外溢出泪水,自是不会再主动去看头后流下的是什么,半吐的红舌也挂着粘稠涎水,两眼垂着眼睫朦胧半睁,与被眼泪和汗水融化晕染的每个深夜都被在眼尾重新扫过的红脂相衬托着,尽数是幽怨与情欲的神态。那抹在眼尾目底的胭脂也是由液态的媚毒和脂粉混成,更在其中添了增高感度的药粉,比起妆粉而言更像是纯粹的情趣用品。

   渗透全身的高强媚毒无时无刻侵蚀钟离的理智,被当做器具侵犯时他嘴里还抽抽噎噎念着一些没用的祝福或警示,人们自然也不以为意,只当做耳旁风来听听算了,多数时候还是让他这张薄唇尽心竭力去吸吮阴茎。他当然很乐意,精液的味道能稍微填补一些饱腹感,更能在吸舔侍奉时,品出这根肉棒上到经历年岁下到精神粗硬的滋味,来分辨这是璃月的子民还是外来的旅人。通常外来人还会小心点操他,最后自己总是得不到真正的高潮,还得等下一个人来;若下一个人还是外国的就更倒霉了,他们还是心存着顾虑,在乎着礼节,不会掐着他不算柔软的乳肉,拨弄他敏感的红肿奶粒的同时就狠狠撞进子宫深处,将长久以来用身体护佑他们的帝君送上欢愉的巅峰。

   所以说常言道,洋鬼子没有本国人好,各种意义上的!……这算键政吗?

   箍在大腿的黑丝袜质地细腻,色感通透,整体是清冷的象牙黑,却在带有催情效果的香蜡的朦胧烛火下,还淫靡泛着一层暧昧的油光。红潮遍布,湿软滑腻的大腿被分开到关节钝痛,更让他连夹紧双腿自己安慰身体都无法做到,只能徒劳收缩着也被撑开的穴口,在这隔靴搔痒般的自渎下抽泣着颤栗不止。胸前两颗深红熟透的乳首也被打着纯金的圆环,在环底各自吊着一颗石珀打造的岩元素标志,而在其中却蕴含着深渊之里传出的淫咒,让这两颗艳红的肿粒无时无刻都能被榨出乳水,因而不得不在两边乳孔中插进两根细针,以堵住这源源不断往外流淌奶蜜的甘甜泉眼。那两根细针的表面凸出层层文字,都是评书中常提的帝君往事,那细密如同天仙的工艺本就是个奇迹,更甚至有七对刻字不同的针,规定在一周七日更替使用。

   整日将乳汁堵在内里也不是好事,更何况岩王爷本就要用身体普渡众生,因而只要付了香钱就可以拔出那根针,捏着涨起的乳首揉搓几下,将混有疮血的白汁挤出来,就能品尝到天下仅有的甘美乳汁,感受自口中所漫开,醇厚香甜的极致稠液。常有人不太清楚如何将金针刺准,因而将帝君胸前指肚大小的娇艳茱萸刺出好几个破点,拔出来时还微微渗着朱血,往往这时别国旅客都会有些惊慌,完事后再怀着歉意给塞一点小费,然后换来守卫笑着拍拍肩,说其实无所谓下次继续玩的回应。

   甚至连他的脐孔或耳廓,甚至是天灵盖的发旋被揉搓捏戳,都会带来本不应有的快感,把这具淫贱浪荡的身躯推得更深,高潮得不成样子。因而很少也有人两个一起,付了两人份的钱就可以一同进去,然后一同顶进那滑美的浪穴,两双手配合着挑弄他全身的娇点,逼迫钟离在被干到快失去意识昏死过去的同时身体更加兴奋,口里说着什么含糊不清多半是叫床的东西,意识摇摇欲坠的被强制奔上欢巅。

   全身都被玩成这样了,唯独他的穴里在没人干时也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大张着内里的淫肉,只是入口处被塞了一个中空的薄边圆片,撑开钟离饥渴难耐的淫洞,让他本就敏感到发疯的身躯被这若有若无的填饱勾得更加空虚。不需要用手撑开就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肠肉汁水丰沛,连着数条半透的淫丝,以及最深处紧闭着的肥厚宫口——那个淫乱下流到极致的腔袋里日复一日盛满了精种,却还是无法被喂饱,一有阳物进入就会主动打开入口来方便他们插入,拔出去后又会自己封上那个小口,以留存住内里无数人的浓厚精液。多少男人的侵犯都不能满足他的身体,一昧的高潮只会让自己日后更加饥渴,越来越难得到绝顶的快乐,仅能在人们的嬉笑声中哭喊着潮喷。

   那口销魂的肉洞一碰就会抽搐着高潮,内里的淫肉也活了似的,如同无数张少女的唇舌,热情主动裹上体内的肉棒,触感好像阴道一样有分明的肉葵,又更万般依恋的一并吸住,简直像是生怕得不到填满,又配合着满腔温热的淫汁,让进入的人感觉好像泡进了一口美肉的甘泉,只想正中最里的花心,将那块浪荡的肉群干开捣烂,顶进温暖的宫肌,感受被内里源源不断浇上龟头的春水与被捂得发热的精汁所浸泡的快意,因此外来的游客都评价说钟离的身体好像随时都是满的,一动就会有成股的水从臀缝里往外涌出,无需费力挑逗就会兴奋起来,甚至如果来访者还没勃起,就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让他们硬起……虽然到现在也没人具体说出来,被绑成那样的岩王爷到底怎么做到的就是了。

   也有性癖偏独特的,通常在钟离稍微恢复几分理智的凌晨,买了七炷香却不怎么干,内射一次就拔出来好好凌辱一番,玩到他连宫口都不自主又打开,快崩溃时再进去满足他的身体,看钟离宛若,甚至不如发情的雌兽般,稍被喂饱就又被挑逗得欲求不满,毫无耻心的哀求谁人将性器顶入自己敞开的宫腔,一次又一次将精液射在最深处,自己先不用说就把自己千年帝君的一身傲骨折个干干净净,碎得堪比姑娘家扑脸的粉脂。

   而那根形状完美的阳茎上紧裹着棕黑的金丝龙纹丝绳,死死缠住立起的茎身与鼓胀的囊袋,于末端打成一个璃月结,就顺直垂在阴户,最后落在穴前。听闻最初天权凝光对此颇有微词,说是材料贵重却华而不实,玉衡与天枢起初也赞成她的看法,但后来三星见这一花艺的效果甚佳,便也默许了如此的饰彩延续下去。理应用来与女子交合的铃口被一根石珀所铸,末端同样雕成岩元素状的细棍塞进深处,那棍身还凸起着无数小粒,捏着那与乳坠垂链一并连起呈三角形的岩形尾端,将这小棍在他的精管里抽送搅动,也能将帝君再一次玩到潮吹,送上别样的高潮。

   然而不论是茎中的珀棍,乳中的金针,甚至是穴口的圆盘,无不受过最上等的淫纹媚咒,分分秒秒向钟离的血液里注射浓郁的媚药,向他的大脑传递致死量的情欲,用激烈的淫欲干扰他的脑电波,兆亿次推上欢愉的巅峰,或许要不是有鼻钩半塞住气孔,都会时不时喷出崩溃的鼻血,拌和着现在口里偶尔流出的白沫。连那本应只为阴性象征摆设的卵巢都接连排放着未熟就被迫引出的卵泡,紧接着在受精成孕后又被附加的诅咒杀死,给本就淫荡到极致的身体再带来一刻不停的流产时剧痛引发的恐怖绝顶。

   即便沦为祈福所用的精盆公厕后整日沉浸在交欢的地狱中无法自拔,挂着痴醉的面孔迎合无数男人,也或多或少有人困惑于岩王帝君为何要诈死后又现身,接着又“自愿”成为璃月人民发泄欲火所用的活体便器,因而在坊间的传闻久久不断,都猜测着帝君如此行举的深层原因。

   有人说这是帝君为诈死一事牺牲的璃月人民安魂赎罪,当他终于得到烈士难民们冤魂的原谅后就会终止这项祈礼;也有人说这是帝君对人们的考验,以观察他们对他的敬仰与爱戴;还有人说这是帝君几千年来压抑的欲望终于爆发,渴望同人间百态的喜怒哀乐那般放纵一回……千言万语都离不开这是帝君的本意,但历史终究不与在外流传的相同,或许大同小异,或许天差地别,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理解,不同的评价。

   或许在下一个千年,再下一个千年之后,就已无人信仰岩王帝君摩拉克斯的传说,只是以此为日常的乐趣或发泄渠道?现今的人们无从得知,也不会去细想。只要在自己能力与寿限的范围之内享受帝君的身体就是,为何要去考虑那些不切实际的事物,为自己不会经历的东西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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