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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童大祭典

  我叫邵男,今年19岁,四川某大学体育系健美操专业的大一男生。端午节我回到西南边陲大山深处家乡的寨子过节,过完节正要准备回成都。这天午饭后,在家里的高脚屋楼上,我和阿爸、我的两个阿弟正坐着聊天,就听楼板响,族长和族里的巫师带着两个赤裸上身穿着筒裤的17、8岁的伢崽上来了。我们家乡的男孩都是这样穿的,我和两个阿弟也穿这样。那个筒裤,实际上就是一块围在下身的手织土布,只是蜡染的花纹不同罢了。筒裤从肚脐眼下围起,我们这里男孩的肚脐眼都是要露出来的,说是能采精采气,寨民们认为精和气是男孩最重要的东西。筒裤也就大约两尺长,下面露着小腿、脚杆和光脚板,在家都这样,出门穿上草鞋或者布鞋就行了。我一直在外读书,脚嫩,不喜欢穿草鞋,就总穿布鞋。族长和阿爸打了招呼,盯着我从头到脚看了一会,说邵男这个读书娃真是越长越俊了,身形也越长越漂亮了,脚丫子都这么白嫩好看,完全不像山里娃子了。我们寨子里祖先传下来的,男孩都很俊美。起先我也不知道,以为世上男孩都长这样。后来我一进大学,立刻就成了有名的校草,男生女生都喜欢我,追着我看,打场篮球都能惹的满场尖叫。童鞋们都说,我是藏在大山里从没见过的美景,飘到了人世间,我才知道,我家乡的男孩真的都是山里的鲜花。不光是祖先的遗传,我们这里山青水清,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长起来的男孩,个个都是身高体健,就像歌子里唱的那样,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而且肌肤都特别光滑鲜嫩洁白,晒都晒不黑。之所以赤裸上体穿筒裤成为我们这里男孩的习俗,就是因为不能用难看的衣服遮掩了我们漂亮的身材。另外,赤裸着身体穿筒裤,扯光身子很方便。前面说的采精采气,采精并不是仅靠肚脐眼,更主要的是男孩之间要经常互相采精,把别的男孩的精华吃到肚子里去,采气则是在青翠欲滴的山野间和清泠碧透的山溪里扒光身子采的。这些都是要赤条条的做的,因此赤身围筒裤,把筒裤一扯就能做,很方便。其实我在寨子里并不是最俊美的,现在坐在身边的我的两个阿弟,17岁的淉男和15岁的溧男都比我漂亮多了。族长接着又问阿爸我啥时候走,阿爸说就这两天了。族长说马上就到天童日了,又赶上今年旱情太重,要祭天神呢。然后他摸着我和阿弟淉男、溧男的赤裸上身,连说结实结实。族长温暖宽厚的手掌停留在我光裸的胸脯上,摩挲着,还用手指按揉着我的乳头,我觉得通体舒爽,挺起胸脯迎合着族长的手掌,乳头都挺立起来了。族长眯着眼,好像很享受我的胸脯和我的迎合,喃喃的又重复了一句,要做大祭典呢。我似乎猜到族长话中的含义。小时候,就听寨子里老人说过,早先到每年天童日的时候,都要用男孩和他们的精液作为供品活祭天神的,要把3到6个男孩剥光洗净,如果是逢6年的天童日就要9个男孩,赤条条的摆到祭台上供奉天神一天一夜,射精活祭。碰到大旱大涝等严重灾情的时候,就要举行大祭典,那就不是只用赤裸男孩和精液活祭这样简单了,要举行死祭!死祭,就是要用15至25岁的男孩做祭祀牺牲供品,在大祭典仪式上把男孩活生生的赤裸宰杀了祭奉天神,然后把杀掉的男孩煮了给全寨人吃。这种祭典后来好些年没搞了,因为什么不知道,我出去读书好些年,寨子里的许多事都不太了解,只是依稀有点印象,两三岁时见过天童大祭典。老人们告诉我,我的一个堂叔就是在那年做了祭祀牺牲供品,那时他才18岁, 比我现在还小1岁,是寨子里最俊美的男孩。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兴奋。阿爸也似乎知道了什么,问族长,要找祭祀牺牲了?族长点头,将手从我胸脯上拿开,转头对巫师说,卜一卦。巫师并不是那种干瘦的老头子,是个27、8岁的英俊健壮汉子。他对身后的两个伢崽呶呶嘴,伢崽过来把我们兄弟从地上拉起来。我们三兄弟刚站起来,伢崽动作麻利的一把扯掉了我们的筒裤,我们三个就赤条条直溜溜的站在族长和巫师面前。巫师从一个布口袋里拿出一根色彩斑斓的野鸡翎,走到我们身旁,用野鸡翎扫着我们赤裸的身体。轻滑的野鸡翎,扫过我的脸颊、脖颈、锁骨、乳头、胸脯,像一股麻酥酥的微电流,刺激着我的青春肉体,我的屌子不由自主的逐渐勃起。当野鸡翎的羽尖像刀尖似的抵在我颈窝正中,然后一条直线的徐徐向下,划过我两块胸大肌中央,划到腹部,划过肚脐眼,扎在我的阴毛丛里,那种莫名的兴奋更强了些,我的屌子完全勃起了,粗大坚硬的高挺着。貌似受到我的影响,我两个阿弟淉男和溧男的屌子也都勃起了。我们没有感到一点羞耻,天神赋予了我们俊美的面容、强健的肉身和完美有力的大屌子,充分展露是我们的骄傲!就这样,我们三兄弟三根19岁、17岁、15岁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大屌子,齐刷刷直挺挺的翘立在少年裸体前,坦然的面对着巫师。巫师认真的看着眼前三根漂亮的少年大屌子,英俊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面瘫吧。不过,寨子里的巫师从来都很严肃,貌似这样才能让人信服和畏惧。巫师不动声色的继续用野鸡翎扫遍我们的裸体,又喊伢崽把我们的头按下去,让我们跪着趴在楼板上,撅起屁股。巫师逐个扒开我们的屁眼检查,口中念念有词。检查完屁眼,巫师又让我们三兄弟站好,从布口袋里掏出三副爻板,那是六块一面红一面黒的腰子形木片,红面朝上,分别放在我们的裸肩上。而后,巫师朝那两个伢崽示意了一眼,两个伢崽就心领神会的在我们面前开始采精。两个伢崽速度扒掉身上的筒裤,光溜溜的头脚相对,成69式躺到我们面前的楼板上,互相抱着对方圆翘结实的屁股,张嘴含住对方硬梆梆的屌子,口淫起来,发出吱吱溜溜的声响。我们三兄弟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个伢崽采精,屌子更硬了,屌头上溢出了淫液,晶亮亮的拉着丝,身子也抑制不住的晃动起来。终于,当两个伢崽绷紧了光身子律动着,把精液射进对方嘴里,并且吞咽下对方的精液时,被眼前情景刺激的,我们三兄弟的坚硬大屌子一弹一弹,淫液止不住的流淌,滴落在楼板上,光裸的身体也禁不住抽紧,肩头上的爻板陆续滑落。最先是我左边的溧男,爻板在地上蹦了好几下,摊成一红一黒。紧接着是我右边的淉男,爻板别从身体前后滑落,在地上翻了个儿,也摊成一红一黒。最后是我肩头的爻板,齐齐滑过我挺起的胸膛,啪啪两声,跌落在我的光脚前,不弹不蹦,直接整齐的摊着,两黒!巫师停住了口中的咕咕哝哝,清晰而又阴沉的说了声,邵男!听到我的名字,我知道,我被天启了 !这一瞬间,我看见了族长满意的目光,从一开始,他应该就是看中了我。我看见了阿爸喜悦的目光,家中有孩子被天启,是家里的无尚荣光。我看见了两个阿弟松口气的目光,他们还年幼,还可以在人世间快乐着。我看见了两个伢崽兴奋的目光,他们即将享受宰杀我的快乐,并能吃到我这个让他们羡慕的读书娃的美味的肉。这一刻,我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偏偏今年回来过端午节,偏偏又赶上天童日,偏偏还遇上家乡大旱要搞大祭典!往年端午节,我都没回寨子的,今年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窍,童鞋拉我到重庆去玩都不去,一门心思的要回来。一童鞋急了,还骂我,啷个搞起的嘛,硬是说不转,回去找死啊!哪知道竟然一语成讥,我真的回来找死了!然而,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一点难过和害怕,反而那种莫名的兴奋变的更加浓烈了。我猛然想起小时候常做的一些梦,梦见一些漂亮男孩被扒的赤条条的处死,跪着的,绑在柱子上的,吊起来的,囚在笼子里的,都那么可爱的乖乖的挺着赤裸的漂亮身子,心甘情愿的被杀,砍头,刺杀,枪毙,绞死,开膛破肚,挖心掏肝……让小小的我激动万分!又想到前不久的一个梦,被杀身的就是我自己,梦中我被赤条条的剖开肚子,被肢解,被烧烤,结果早上醒来时内裤都浸透了精液,洗内裤时还被童鞋笑,问我梦中和哪个女童鞋做了好事。现在我知道了,这个梦就是我要被杀身的预兆,童年那些梦则是我命运的伏笔!我突然明白过来,我一直喜欢献身宰杀,我整个人生来就是为了奉杀的!那个童鞋说的对,我就是在天神的召唤下,回来找死的,做一个乖乖男孩,赤裸的献出自己,在天童大祭典上被宰杀被吃掉!这时,只听族长对阿爸说,明天午饭前送过去吧。阿爸点了点头。族长带着巫师和伢崽走了。我知道我在家里只能过最后一晚上了,和两个阿弟穿好筒裤,静静的坐着。阿爸去做晚饭,准备为我送行。阿妈早就不在世了,家里的饭都是阿爸做。阿爸默默的准备着我在家里的最后一顿晚饭,儿子被天启的喜悦掩不住的荡漾在他的眉头。做好晚饭,阿爸又烧了一大锅热水。吃过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饭,我静静的盘腿坐着,等着清洗我。淉男不动声色的过来,扒掉我的筒裤,溧男拿来瓜布。阿爸舀起一瓢热水,给我从头浇下,而后就坐到火塘边抽旱烟去了。淉男和溧男拿着瓜布,静静的擦洗着我的裸体。阿爸没有吱声,只是坐在火塘边抽着旱烟看着。把我洗干净后,溧男拿来剪刀,剪下我的几根阴毛、腋毛、腿毛和头发,我知道这是给家人留下最后的纪念物了。晚上,阿爸和我们兄弟三个睡在一起,平常他是另外睡的,今夜跟我们一起睡,明显是为我送行。阿爸穿着筒裤,我和两个阿弟就溜光光的全身赤裸躺在席子上。我老睡不着,想着这么快就要像当年18岁的俊美堂叔一样献祭了,又兴奋又有一丝害怕,不是怕死,而是对没有经历过的献杀大祭的本能畏惧。溧男阿弟睡觉不老实,光脚和光溜溜的大腿老是压在我肚皮和屌子上,也让我睡不着。天亮了,阿爸喊醒我们三兄弟 ,说送大哥走啦。阿爸已经做好早饭,几个我爱吃的白米粑粑在锅里冒着热气,看去白白嫩嫩的好可爱。我突然觉得,我被宰杀后,我19岁的嫩肉,应该就是这样放在锅里煮熟,供奉天神和祖先,给寨民们享用吧。想到这我又激动起来,屌子微微的硬了。早上起来,我和阿弟淉男、溧男都还没穿上筒裤,光溜溜的,屌子硬了他们都看的一清二楚,淉男和溧男都笑了笑,阿爸没作声,只是把白米粑粑端了出来。我们三兄弟就全裸的坐在火塘边,和阿爸一起吃早饭。吃完早饭,阿爸让淉男阿弟再次用瓜布擦拭了我的身体,溧男阿弟拿来我的筒裤,帮我穿上。然后,阿爸和淉男把我的手扳到光裸的背后,用细麻绳捆了,拉着我的胳膊,送我去寨子里的净屋。溧男对我说,阿哥,我去上学了,你献祭时我再来送你。我们很快就到了寨子东边的净屋,净屋就是天童宰杀祭祀前净身的屋子。巫师和六个光着上身穿筒裤的伢崽早等在那里了。两个伢崽从阿爸和淉男手里接过我,把一根红布带拴在我脖子上。不一会,我看到也被反绑双手的大我5岁的我叫五哥的峰男,被他阿爸和阿弟送了过来,原来他也被天启了。再一会,比我小4岁的我叫三弟的叶男赤裸上身绑着双手,也被他阿妈和阿哥送过来。我想,今年天启的祭祀牺牲品,就是我们三个了,19岁的我——邵男,24岁的峰男,15岁的叶男。伢崽分别从家人手里接过峰男和叶男,也都在他们脖子上拴上红布带。然后,扒掉我们三个的筒裤,蹬掉我脚上的布鞋和峰男、叶男的草鞋 ,这样我们三个就完全赤裸裸的了。巫师指着净屋说,送进去候宰吧。六个伢崽分成三对,拉着我们胳膊拽到净屋里,我们三个光屁股进了净屋后,净屋随即上了锁。家人看着我们关进净屋,一点也不伤心。他们觉得,能选中自家男孩为寨子做牺牲,是全寨子看得起他们,是值得骄傲的荣耀。我们要在净屋里呆两天,再宰杀做祭祀牺牲,具体时间由巫师占卜决定。午饭时间到了,两个伢崽送来一种汤水一样的食料,喊我们吃。伢崽说,我们今天开始做牺牲肉男了,这是巫师用几种奇异的花草配制的食料,在我们被宰杀前必须吃的,可以清除掉我们原先肚子里的肮脏东西,干干净净的宰杀,供天神和祖宗享受,还可以很大程度的减轻我们身体的痛感。我饿了,先抱起木碗吃起来,侧眼看见光屁股的峰男和叶男也抱起木碗开始进食。那汤水一样的东西有种奇异的香味,但并不好吃,可我们没有选择,只能用它解饥。奇怪的是,那虽然只是些汤水,吃下去后竟然完全不饿了,还浑身有劲。下午,我们肚子里好像都有了反应,开始拉稀。伢崽过来看了,去告诉了巫师。巫师很高兴,说污秽的东西出来了。晚饭还是这种食物,吃起来顺口多了,但我有点不敢多吃,拉稀拉得太猛了。点灯时分,巫师来了,喊伢崽把我们三个光溜溜的摁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几根鸡骨头在我们屁眼里蹭了蹭,在地上摆出各种形状占卜。我听到他对伢崽说,还有两天。这就是说,我们要在后天屠宰送上祭台了。晚上,我们在草席上赤裸而坐,六只光脚板放在一起。峰男的赤脚比我大好多,叶男的也比我的大,大约是山路走的多,都那么饱满有力。我说,五哥、三弟,你们的脚都那么厚实那么好看,天神一定喜欢,肯定要剁下来祭供的。五哥峰男说,邵男阿弟你的脚虽然没我们的大,却是最漂亮的啊!三弟叶男也说,邵男哥,我也喜欢你的脚,如果不是我被杀祭,都好想吃你的脚呢!晚上睡觉,天气还是凉,三弟叶男赤条条鲜嫩的身子挨着我,把我抱的紧紧的。我知道他是有些害怕,毕竟他才15岁,真的像崖头的鲜花一样刚刚开放,就要被宰杀了,内心深处还是不想死的。而我则一直保持着献身宰杀的激动,朦胧中还在想像着当年18岁的堂叔赤裸着青春肉体呈上屠宰台,开膛剖腹祭祀天神的壮烈景象,大屌子越发的坚硬,淫水汩汩流淌,精液突突喷射,搞了叶男一身。天亮后,我看到净屋外的坝场上,好些伢崽在搬运木头、木板还有铜鼓、铁锅什么的,而后开始搭木架,摆放铜鼓、铁锅、案板,这是在布置宰杀我们的祭祀场啊!关在净屋的这两天,寨民们来看我们的不少,他们最感兴趣好像是五哥峰男。五哥曾经到贵州当过武警班长,军事技术很拔尖,就是因为脾气犟得罪人,没当上官才回来的。五哥峰男如果发威,三四个伢崽都近不了他的身。为了寨子的平安,这次他心甘情愿的作了祭天牺牲。峰男长得太壮实了,胸肌鼓鼓的,带着很好看的弧形,大腿粗壮得比小孩子的腰还粗,三角肌的肌肉纤维根根清晰,腹肌更是典型的八大块,腰际两侧到大腿沟两条鲜明的人鱼线,漂亮而性感。巫师把五哥峰男天启真是有眼光 !峰男在寨子里人缘很好,经常帮助别家干活,最讨大嫂们的喜欢。我也不错,寨子里的伢崽和姑娘好像对我这个白净秀气的读书娃也感兴趣。今天又有几个伢崽和姑娘来看我,我知道他们都喜欢我。我个头虽然没五哥高,身体没五哥那么壮实,但身材却也很结实而且特别匀称,常年在学校的体育运动特别是打篮球,练出了我倒三角的宽肩,窄细柔韧的腰,强健的线条流畅的大腿小腿,都让那些伢崽姑娘眼馋。我的屌子虽然没五哥的大,但也不小,有5寸的样子。五哥最讨人喜欢的是他身上的毛,胸毛很多,像瀑布一样从胸口一路泻下去,铺到肚脐眼 ,然后连着阴部。屌子上的阴毛好浓密,黑黑一大团,茂密的烘托着他雄壮的屌子。五哥的大屌子真的很壮观,屌头滾圆像半个鸡蛋,屌杆粗肥,硬起来有六寸多长,屌囊鼓硕饱满,捧在手里好像大个的烤红薯,热乎乎的。三弟叶男才15岁,身体还没长壮实,身上几乎没什么毛,苗条光溜鲜嫩,赤条条的倒是很漂亮,脸儿也清清秀秀,唇红齿白的像个女孩。但他的屌子却发育的很好,跟我的大小不相上下,屌形也很酷,看来是经常采精锻炼的。第二天下午,我看见坝场上铜鼓已经支起,连着坝场的山坡上 ,祭台和一个约2米高的门字形木架也已经搭好,门架旁还树着一张凿了绳洞的一人长宽的大木板,应该是剥皮用的,再下面还有一张宽度可躺一个成人的案板,那肯定是宰杀我们的屠宰板了。一排土灶垒好了,还没架上锅就是。今天晚上,是我和五哥峰男、三弟叶男三个天畜在人世间的最后一晚了。晚饭后,族长和巫师过来了,随同来的还有峰男的堂兄朵男和十二个赤裸上身的壮实伢崽。吃了两天巫师配制的汤水食料,我们不仅没有一点饥饿感,反而觉得神清气爽身轻体健的。大山里的东西真是太神秘奇妙了,弄到外面世界一定可以赚大钱。这我也就是一闪念而已,我都马上要被宰杀了,还管那些有用没用的。看到族长、巫师一起来,我知道一定是明天要开杀了!族长和巫师喊伢崽把我们提出来,仔细观看我们的裸体,看到我们生气勃勃的样子,族长满意的对巫师点了点头。而后,族长握住我微微勃起的屌子说,这个石男可以用。我明白了,堂哥石男一直身体比较虚弱,16岁就结婚了,现在26岁了还没有娃娃,我的生殖器可以给他补充养分,让他尽快生五哥峰男的屌子也被抓在巫师手里。巫师说,这个最好,就族长享用吧。族长哈哈大笑起来,又让我翘起光脚丫,抓在宽厚的大手中把玩着。巫师说,邵男的脚就用白蒸的方法蒸了,原汁原形的给族长享用。族长又哈哈笑了。我就知道,族长一开始就看中了我,特别是我的脚,他会不会还想吃我的心呢?我居然好期待。接着,巫师深邃的看着我们,询问我们三个如何选择死法。我既想被宰杀,又想看到整个大祭典,就对巫师说,我想尽量多活一点时间,不要马上割喉放血,可以先开膛剖腹取内脏,慢点死。五哥峰男则因为在贵州当武警时处决过死刑犯,不想再看见杀人场面,他的性格也干脆,说既然要献杀就死个干脆,选择割喉放血马上死掉。三弟叶男终究还是个孩子,虽然也是心甘情愿被宰杀,但还是犹豫半天说怕太痛,最好喝点鸦片麻醉一下,再割喉放血,开膛破肚。朵男插嘴说,叶男你那么怕痛啊,这两天给你们吃的食料可以镇痛的!朵男不提这个我都忘了,随即在自己的光腿上拧了一把,果然没什么明显的痛感,只是有种微微的钝挫感。峰男倒没什么反应,割喉放血马上就会死掉,即使痛也就一瞬间的事。叶男也本能的在自己身上掐了一下,不过他掐的是自己白嫩平坦的肚子,大约是认为肚子要挨刀被剖开的吧。我看见他眉头倏然一皱,明显有点吃痛的样子。按照我们的愿望,族长和巫师商量了一下,决定我先开杀,开膛掏内脏,但不让我马上死,心脏先不挖。然后当着我和叶男的面,把峰男割喉放血,让他速死。接下去给叶男开膛剖腹,杀前先喝鸦片酒压惊止痛。按照这个顺序,是我先上祭台,开膛破肚,掏取内脏,但却是最后死掉。峰男第二个上杀板,直接割喉放血,一袋烟的功夫就死掉,然后吊上门形木架开膛肢解。叶男最后上刑架,用四马攒蹄的方法悬吊起来开膛,他将第二个死掉。我们身体开切后,各部分会先摆到祭台上,祭祀天神和祖宗。我的俊美的头和峰男英俊的头、叶男漂亮的头还有我们年轻的屌子、手、脚、大腿、屁股以及我们的心、肝、肺、肾、肠子都要摆祭。最后,除了我们的头要插在寨子外的竹竿上,其他都分给需要的寨民。比如峰男的屌子给族长,让他老当益壮。我的屌子和一只肾给一直没有娃的石男,双脚给族长,他特别喜欢我这双读书娃的白净漂亮的脚。我们的屁股、胸脯将在祭祀结束后,放入大锅煮熟,分给寨子乡亲。大腿、手脚根据寨子繁盛的需要,分给壮士或妇孺。比如大腿、脚分给寨子里跑的最快的人,他需要补充体力,以便在寨子需要时,为寨子送急信,追击敌人。峰男和叶男杀死后,马上会被分割肉体,以便摆上祭祀台和下大锅熬煮。而我死后,并不马上分割,我的角色还很重要。我将被一根削尖的竹竿从肛门刺进,穿过整条肉体,然后立在祭台前,待三支香燃完,再被摆上剥皮板,剥取我整张19岁的皮,用以制作人皮鼓。现在寨子里的那面人皮鼓,已经用了好多年了,需要更换,而我年龄不大不小,皮肤弹性好,适合制作新的人皮鼓,剥皮完后,我的肉体才会被分割。夜色降临了,坝场上火把通明,寨子里的二十多个12到15岁的半大小子,全光着屁股,开始往山坡上土灶旁搬运柴火和六口煮肉的大锅,看来是为我们每个准备了两口啊。看到煮我们肉的大锅,想到明天就要被开宰下锅了,我格外兴奋。只听族长说,让伢崽们先练习练习,免得明天大祭典时出差错。巫师说,那倒是。马上喊那十二个跟随的伢崽。那些伢崽听到招呼立即过来,把我们带出净屋,然后分成四人一组,把我们三个围住。伢崽们自己脱掉了筒裤,赤裸出身体,个个壮实性感。四个伢崽站在我四周,挺着胸膛翘着屁股听领头的口令。领头的就是峰男的堂兄朵男,长得人高马大,足有1米8高,身体十分强健,肤色光亮,胸膛、胳膊和腿上全是丛丛黑毛。他一声喝令,几个伢崽马上把我的双手翻转到背后,用一根麻绳捆了,然后将绳子穿过我的胯下,一个伢崽牵住绳头,另一个伢崽拉住我的阴囊,再一个伢崽麻利的把绳头在我阴囊上绕了几圈,然后拴紧,绳头交给最后一个伢崽牵住。他把绳子拉着,我迫不得已的跟着往前走。朵男大笑起来,连说牵的好。牵峰男和叶男的八个伢崽动作慢些,费了些力才把他们的阴囊拴好,牵着往前走,朵男便让他们多练习几次,直到他们熟练为止。朵男又开始组织伢崽们练习朝天示众,就是把我们三个祭祀牺牲品赤条条的高举过头,向天神和祖宗呈示,向寨子乡亲展示。四个伢崽站到了我的身边,只听听朵男一声大吼,嘿!他们四人马上分别抓住我的手腕脚踝,抓手腕的把另一只手抵住我的肩膀,抓脚踝的则用另一只手抵住我的屁股,齐声喊道,起!我就被四个伢崽仰面朝上的托过头顶,举在了空中。-赤身裸体腾空而起的感觉棒极了,献身裸杀的壮烈感弥漫了我的全身,我的屌子迅速勃硬起来,对着夜空,硬梆梆的直立着。赤身裸体的伢崽们高举着赤裸的我,绕场而行,我绷紧挺直了自己的青春肉体,努力配合他们将我裸身示众的练习动作,这场面如果拍摄下来一定美极了性感极了,可惜寨子里根本没有任何拍摄器材。接着,另外八个伢崽也将峰男健壮的裸体和叶男漂亮的裸体高举起,做了裸身示众练习。我看见峰男和叶男的屌子全都坚硬的矗立着,直指夜空。伢崽们的屌子由于兴奋的刺激,也都不同程度的勃起,在他们壮实的裸体前晃动着,好壮观啊!练习完裸身示众,我们又被按下脑壳,屁股高翘,给伢崽们练习插竹竿验明正身,用带着翠绿竹叶的细竹竿,插进我们的肛门,貌似摇曳的绿尾巴,表明已经验明天童的身份,不会错误的向天神和祖宗敬献。练习了一个时辰,巫师说,主刀的也该来了!说到这,就见六叔隆宇光着上身过来了,原来,他就是明天宰杀我们的主刀!六叔隆宇虽然是叔辈,年纪却不大,只比五哥峰男大五岁,今年刚30岁,他浓眉大眼,相貌俊帅,个子不算很高,但身体却特别健壮结实,全身肌肉块块隆起,坚硬饱满。不过,他身上没什么体毛,光亮亮滑溜溜的,看去还特别的性感。巫师把我们选择的死法和决定给隆宇说了,隆宇看了我们的裸体,呵呵笑着说没有问题。他拍打着五哥峰男厚实的胸脯说,明天就对不起了。峰男却笑着说,为寨子献杀祭天是我应该的,也是我的荣耀,六叔不用说对不起,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升天呢。族长对巫师交代,把我们三个彻底清洗干净,明天好开杀上祭。朵男便带着伢崽们,把我们拖到山泉旁,先用竹管插进我们肛门,不断注入清澈的山泉水,再挤压我们的肚子,让水排出,直到我们肛门里冒出的完全是清水。然后把我们的手和脚每个手指头每个脚趾头都刷洗干净了,才又把我们重新拉入净屋关起来。人们都走了后,叶男很担心的问峰男,五哥,割喉开膛会很痛吗?峰男说,割喉应该会有些痛,但只有一袋烟的功夫就结束了,血放完了,人没了知觉,开膛就不会感到痛了。叶男还是很担心的说,万一 一下子割不死呢?峰男看着叶男布满愁容的漂亮脸儿,朗声笑道,六叔一刀下去谁也活不成!何况你临杀前还要喝鸦片汤,还怕什么痛。我看着叶男的小样子有点可怜,他一直纠结痛这个事,就安慰他,三弟啊,真的不会痛的,刚才练习时被搞来搞去还被竹子插屁眼,你痛了吗?叶男想想,摇摇头说,好像没觉得什么。我说,你不是也很愿意杀身献祭的吗?就有点怕是不?叶男点点头,把他白净苗条的裸体拱在我怀里,喃喃的说,邵男阿哥,抱抱我吧……我把叶男抱住,两条一丝不挂的青春裸体紧紧依偎着。明天,就是我们被赤裸宰杀的日子了,我憧憬着,安详的睡了。早上,我们被伢崽喊起来。今天不会有早饭吃了,因为要保证我们肚腹内的洁净。一丝不挂的伢崽把同样一丝不挂的我和峰男、叶男双手反拧,捆绑起来。他们四个一组,两个分别抓住我们的胳膊,另两个跟随着,把我们全身赤裸的带往祭祀屠宰场。今天天气真好啊,蓝天丽日,不凉也不热。和风吹拂着我的裸体,像滑软的绸缎。在这么美丽的日子,我奉献出自己19岁的青春肉体,宰杀给天神和祖宗,把我的肉给寨民们吃,让我万分激动,屌子硬梆梆的高翘着,挺胸迈步走向屠宰场。五哥峰男、三弟叶男心情应该也和我一样,青春的屌子也都高挺着。到了这时候,叶男似乎也从怕痛的阴影中走出来了,漂亮的15岁的少年脸上浮着灿烂迷人的笑意,好像一朵绽开在春风里的映山红。屠宰场已经布置的非常有气氛,分为三层,顶层摆放着天神和祖宗牌位,还有一张宽大的祭祀案子,预备摆放我们的头、手、脚、内脏等祭祀牺牲品及香火蜡烛,旁边立着一根粗粗的削尖了头的竹竿,我明白那是准备用来插我的肉体的。二层是一个门字形木架和一张四周有绳洞的剥皮板。下层是一张屠宰我们用的杀板,四周则放着人皮鼓和铜锣。六只煮我们肉用的大锅和几口用来快炒的小锅支好了,柴禾也已经备好。寨子乡亲开始向祭祀场聚拢来。伢崽提来大桶清水,最后一次用瓜布清洗了我们的肉体。清洗完后,把我们拉到三根木柱那里,双手反绑在木柱上,在我们3根硬梆梆的大屌子上拴上红布条。十二个参加祭祀宰杀活动的伢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坚硬的屌子全高翘着,腰部和脚踝都拴着辟邪用的红布条。另有二十六个也全身赤裸的半大小子围拢我们,他们则是在屌子上栓了红布条。八个光着上身露着大腿在胯下系了红布的中年汉子,负责敲打人皮鼓和铜锣。

   峰男的的堂兄朵男是今天的喊号,负责调度刀手、伢崽和半大小子及敲打鼓锣的汉子们。朵男精壮高大的身体完全赤裸着,黝黑粗壮的大屌子坚硬高昂,光脚板踏上祭祀台,开始高声喊,族长出!赤裸上身的族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过来,寨子的百姓全都齐声叫唤,杀!杀!中年汉子开始敲打人皮鼓。那面人皮鼓是用整张人皮绷制的,足有一个成人那么大。我知道,下次大祭典,敲响的就是我的皮制作的人皮鼓了!那面人皮鼓确实年头多了,鼓声有些沉闷,我相信用我的19岁的新鲜的皮绷制的人皮鼓,那鼓声一定会明亮震天!现在,那面老的人皮鼓虽然鼓声沉闷,连续敲击还是很震动人心的,随着鼓声越来越急,寨民们激动的喊叫声也越来越高,杀!杀!杀!巫师出现了,他也扒的光光的一丝不挂,光着脚,壮健的裸体上通体抹了山茶油,非常性感,肥硕的大屌子坚硬高挺着,嘴里念念有词,念着祭文:我寨大旱 天神震动 寨民齐心 送上祭典 天畜三具 清洁无限 诚表心意 望神怜爱 男头三副 敬献于前 生殖大礼 慰我祖先 男腿数条 人神共享 男脚六只 天神接用 供上男手 顶礼膜拜 天神纳享 万福齐天!寨民一片欢呼,人皮鼓敲得不断点,铜锣也敲起来了,发出咣咣咣的激动人心的响声。朵男大喊起来,天童上路了!扒的精光赤身裸体的伢崽们,翘着年轻有力的少年屌子,齐齐奔向我们,七手八脚的解开反绑我们双手的麻绳,把赤条条的我们从木柱上解下来。我身边的四个伢崽把我的双手迅速翻转到背后,用麻绳捆了,又将绳子穿过我的胯下,扎住我的屌杆根部和阴囊,让我的屌子胀的更大更硬挺,然后牵住绳头,拉着我走到煮肉的大锅旁,接着,牵着我围绕屠宰场四周绕行示众。峰男和叶男也很快被栓了硬屌牵着绕场示众。寨子的百姓在我们走过时,用手中的树叶拍打着我们的裸体,据说可以沾喜气。我的阿爸和我的阿弟淉男、溧男也在其中,他们对我即将被宰杀死去一点也不难过。阿爸觉得儿子为全寨而死,是家门的荣耀,阿弟们则觉得阿哥赤裸献杀的样子好美好羡慕,他们一边用树叶拍打我的赤裸肉体,一边嘻嘻笑着叫着阿哥、阿哥。我们捆绑绕行完结,朵男又喊道,升天示众!四个赤裸伢崽站在我的四角,听朵男一声大吼,嘿!马上按照头夜练习的动作抓住我,齐声喊,起!把赤条条的我仰面朝天,大屌子高翘着,高擎在蓝天丽日下,举着我再次绕场裸身示众。举在空中的我清楚的看到,我两个阿弟淉男和溧男,他们也和全寨子的男人一样,一丝不挂赤裸着青春鲜嫩的身体。看到我马上就要被宰杀,他们非常兴奋,屌子也都坚硬高翘着。溧男激动的连声叫着,阿哥、阿哥!淉男高喊着,阿哥走好啊,十八年后再回来!我挺起胸脯,也高声回应着,阿弟再见,十八年后我会回来的!第二次绕场示众结束,我和峰男、叶男被放到三口大锅旁。朵男又喊起来,验明正身,天童上路!巫师过来了,拿来三根上面有一小丛竹叶的细竹子。伢崽按下我们的头,让我们我们撅起屁股,巫师扒开我们的肛门,把竹子插进我们屁眼,竹叶露在外面,像条绿尾巴,我们正式成为天童了。寨民们又兴奋的欢呼起来。环绕着我的四个伢崽,两个抓住我的双手背转去,两个则牵住我脖颈上的红带子,推搡牵拉着我走向祭台第二层。我肛门里插着竹叶,走起来有点不舒服,好在就十多步,一会就到了。祭台第二层,侧对着门字架,立着那张四周和中间有不少绳洞的剥皮板,板子稍微向后倾斜,板面上洒满阳光,躺在上面,可以看到门字架和下层的宰杀板。也就是说,我一会在剥皮板上,可以清楚的看见门字架、宰杀板上的一切景象。赤身裸体的我,屁眼里插着竹条,晃晃荡荡的被押到剥皮板前,伢崽们从我肛门里抽出竹条,分别抓住我的手脚,齐声喊,上板!就把我摁到板子上。然后,把我光溜溜的四肢摆成大字形,用细麻绳拴住我的手脚,从四角的绳洞穿过去,这样,我就被牢牢固定在剥皮板上,等待开杀。和煦的微风,暖暖的吹拂着即将被宰杀的我,十分的舒爽,阴毛、腋毛在风中轻轻飘动。19岁的我就要被赤条条的开膛破肚宰杀祭天了啊,我的终极心愿马上就要实现了啊,我的鲜美的肉身就要献给天神和祖宗以及寨民们享用了啊!我的心里美极了,大屌子坚硬无比的朝天矗立,屌头上涌出一股股淫水,拉着银亮的长丝垂挂着,在微风中摇荡。人皮鼓再次急促的擂响,铜锣震天敲响。这时候,屁眼里插着竹叶的峰男被四个伢崽押着,带到祭台第一层。赤条条的峰男挺着光裸健壮的胸膛,性感十足的站到了宰杀板前,即将被裸身宰杀的兴奋激荡着他的心,他英俊的大眼睛闪着光,滚圆红亮的大屌头上也垂挂着淫水。伢崽们把峰男屁股的竹条取出,抓住他健壮的四肢架起,仰面朝天摆放到宰杀板上,然后按住他,把他两只性感的大大的赤脚并拢,用细麻绳捆了他的脚踝,再把他两条手臂交叉摆到腹肌鲜明的肚子上,同样用细麻绳捆的结结实实。他英俊的头被放在板子的边缘,便于割喉放血。从我被绑的剥皮板这边,可以清楚的看见,阳光下,宰杀板上裸体的峰男,那么健美,他的头顺着板边,明显的是自己努力的向后垂仰,凸显出他的脖颈。他拱起的脖颈粗壮强健,洁净光滑,非常好看,颈边的动脉血管隆起,微微弹跳着。他闭着双眼,俊帅的脸上挂着期待割颈献杀的神情。叶男也被反绑双手在祭柱上,他的15岁肉体修长苗条,光光净净,除了屌毛和腋毛,几乎没什么毛,完全勃起的少年大屌,直直的挺立在他鲜嫩美丽的裸体前。到了这一刻,他似乎已经不再纠结宰杀痛不痛的事,他挺着鲜美光滑的少年胸脯,两颗嫩红的乳头簇立着,仿佛两粒美丽的红豆。他本就漂亮的脸儿,在和煦的阳光下更加的漂亮,秀气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露着神往,蒙着水光,迷离的看着即将和他一起开杀的我和峰男。就这样,我上了剥皮板,峰男上了宰杀板,叶男上了祭柱,我们三个一起挺起赤条条的身子迎接宰杀。赤身裸体屌子高翘的伢崽们分列在我们周围,宰杀祭天就要开始了。牛角号呜呜的吹响,朵男高声长喊,开杀——!大祭典主刀六叔隆宇终于出场了。他俊帅的脸上神色冷峻,和我们一样也完全赤裸着强壮的身体,光着脚,刚硬的大屌子高翘着,只是在腰部栓了一条辟邪的红布带,强韧的腰间左右别着两把刀,一把短小锋利用于开膛,一把略长用于割肉。六叔隆宇登上祭台,从口中念念有词的巫师手中接过三支香,到祭案燃烧的蜡烛上点燃,擎在手中,叩拜了天神,再插到祭案上。他拔出腰间的开膛刀,在青烟袅袅的燃香上绕了绕,然后,手握开膛刀,迈开性感有力的光脚板,大步向我走来。按照大祭典程序,首先开杀的是我!我凝视着向我渐渐逼近的闪着冷光的刀尖,心潮激荡,屌头上又猛的冒出一股淫水,在阳光下垂挂成一根晶亮的银丝。我绷紧挺直了我19岁的青春裸体,迎向即将宰杀我的刀尖,如果不是被束缚在剥皮板上,我会主动乖乖的走上前去,将我鲜美的胸脯和肚腹送到开膛刀前。哦,我是一个乖乖献杀的男孩!隆宇来到我面前,坚硬的大屌子撞到了我同样坚硬的屌子。他伸出宽厚的大手,在我胸膛和肚皮上抚摸着,找出下刀的合适位置。一个伢崽端着个铜盆过来,盆里盛着清凉的山泉水。他撩起山泉水,啪啪啪的拍打着我的胸脯和肚子,凉沁沁的。这是为了更顺利流畅的将我开膛破肚。隆宇一手按住我凉沁沁的肚皮,一手将开膛刀的刀尖抵在我胸口下方,说道,邵男娃子,要开杀了!我的心咚咚的跳起来,吐出一口气,放软我的肚子,对着隆宇笑了笑,同时软软的说,杀吧,杀我吧,六叔!  我低下头,看着我赤裸的胸膛、肚子和高挺的大屌子。突然,我射精了,浓稠的白花花的精液喷洒在隆宇的肚腹上,流到他硬梆梆的大屌子上。就在这一瞬间,隆宇强劲的手腕一挺,开膛刀的刀尖突的刺进了我的肌肤,直直的深扎进我的肌体,没有一丝痛感,只有强烈的快感!隆宇毫不迟疑的将刀划下去。我的心兴奋的狂跳着,睁大双眼,努力的看着我被开膛破肚的美丽景象。我看到,雪亮的开膛刀哧的一下划开我鲜嫩的肌肤,笔直的划到我的肚脐眼,再笔直的划到我的屌根。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肚皮被剖开,心迷神往的面对着我张开的肚子,面对着呈露出来的我体内的脂肪和肠子。将我开膛后,隆宇利索的一转身,大步走到摆放着峰男裸体的宰杀板。伢崽们立即把峰男自己已经努力后仰的头使劲扳向后方,使峰男青筋突出的健美性感的粗壮脖颈更加凸显。隆宇上前,一手摁住峰男的下巴,一手飞快的一挥刀,狠狠割开了峰男的喉咙。鲜血噗的一下从峰男的颈动脉喷涌而出,射向空中。几乎是同时,峰男坚硬的大屌子抽搐着射精了,精液喷泉一样噗噗的也射向空中。他那45码大的赤脚使劲蹬动着,结实的屁股扭动着,强健的双腿抽动着。只短短的一分多钟,峰男赤裸的身体摆动的幅度就越来越小。绑在剥皮板上已经被剖腹的我,浑身没有一点痛楚,看着峰男抽搐的样子还在想,他应该不是痛吧,只是本能的垂死挣扎。我身边,四个光裸的伢崽正忙着掏我的肠子。我的裸身开剖很刺激他们吧,四根少年大屌子都硬挺挺的,随着他们忙碌的裸体摇晃着。他们手拿剪刀,翻弄我的肠子,除了靠近肛门的直肠和大肠要先保留着,以便六叔隆宇一会好从我肛门处掏肠子,其他的肠子他们都一截截剪断,然后从我的腹腔里掏出来,扔在木桶里。宰杀板上,峰男肉体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了,好像马上要闭气了,但那双性感的大赤脚还在微微蹬动着。终于在一声长长的低吼之后,他的两条大腿和赤脚板最后蹬了两下,赤裸的身体软软的瘫在了宰杀板上。峰男第一个死了,这个曾经的武警班长如愿以偿的裸身献杀了,也如愿的速死了,真的就是一袋烟的功夫,最多不过5、6分钟。朵男大声叫道:“快吊到门架上!”四个伢崽飞快的解除峰男身上所有的绳索,抓起他软了的四肢,向祭台第二层的门架跑去。门架下方铺着一张干净的草席,他们把赤条条的峰男放在草席上,从门架上放下两根粗绳,然后把峰男的一双大赤脚脚踝分别捆住,往门架上方用力拉。峰男被倒吊着徐徐升起,他结实的双臂无力的垂下来,露出腋窝里浓黑的腋毛。那根让他在全寨男子面前骄傲的又长又粗的大屌子还硬着,滾圆肥硕的大屌头上还滴着精液,茂盛的屌毛还那么黑亮浓密。我看到,峰男英俊的脸上,居然还大睁着双眼,嘴角露着微笑,他是幸福的死去的。赤裸的隆宇快步走到倒吊在门架上的峰男跟前,在峰男的屌根上摸着,找准下刀处,从屌根到胸脯,一下把峰男的肚皮划开。峰男的各种肠子像是迫不及待的一下从他的肚腹中冲了出来,花花绿绿的缠结着,吊在他的胸膛前,和他的浓黑的胸毛搭配着,十分好看。伢崽们迅速剪断了峰男的全部肠子,丢在木桶里。倒吊着的峰男肚皮完全被撑开了,隆宇开始清理他的肝脏、肾脏和心脏。峰男的腹腔、胸腔就像一间被打扫的房间,隆宇就是打扫房间的人。峰男的胸腹逐渐被清理干净了,血从他的肚腹中倒流到他的头部,血糊糊的,但还是可以看到他的微笑和不闭的双眼。隆宇用刀整齐的割下了峰男的头。朵男喊伢崽把峰男的头用山泉水清洗干净,摆到了祭台第一层面对神灵和祖宗牌位的祭案上。我在心里喊着:“五哥走好,我就来了!”祭台下的第一口大锅的水已经烧开了,咕噜噜的冒着热气。隆宇开始分割峰男的肉体,先割下他两条粗壮的胳膊,再分割开手、小臂、大臂。大臂小臂交给伢崽,扔到开水里煮着。接着,分割了峰男的胸脯和健壮的脊背,紧实光圆的屁股也被割下。除了屁股外,其他的全部放进大锅里熬煮。最后,只剩下峰男两条粗壮的腿和大赤脚还吊在门架上。隆宇又开始分割峰男的小腿肉,肌肉相当结实,粗壮的肉纤维根根明显。一群全身赤裸的半大小子翘着屌子,早已烧好了几口小锅。峰男的小腿肉被分割后,他们马上拿给厨子,开始小锅煎炒。肉香飘荡在整个祭祀场。我看到叶男漂亮的眼睛微微的眯着,似乎也在享受着峰男的肉香。他应该知道,他的肉比峰男更嫩,肯定更香更鲜美。:煎炒好的一盘峰男的小腿肉,端到族长面前。族长品尝了一块,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峰男小腿上的肉很快被分割完,只剩下光骨架,还有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和两只大赤脚吊在那里。伢崽解下绳索,放下峰男那两条粗壮的大腿和两只赤脚板,因为门架马上要吊杀叶男了。峰男的头已经摆在祭案上了,伢崽们又把他的手、脚、大腿和心、肝、腰子以及完整割下来的还保持着硬度的整副生殖器摆到了祭案上去。

   轮到开杀叶男了。朵男一身喝令,四个伢崽把叶男从祭柱上解下。可能是叶男年纪小吧,管他的四个伢崽也都只有13到15岁。他们全身光溜溜的,屌子翘翘的,拉着没有任何绑缚的裸体鲜嫩的叶男,笑嘻嘻的往门架走。叶男好像挺镇静了,走路一点也没有慌张。到了门架,叶男乖乖的静静的,主动的赤条条的跪坐在了草席上,挺起他鲜美白净的少年胸脯,坚硬的少年屌子直立在雪白的大腿间。峰男用过的沾血的草席已经被拿走,这是另外为他铺的一张干净草席。一个伢崽端来一木碗色泽殷红的鸦片酒,递给叶男。叶男接过鸦片酒,不好意思的对我笑笑,仰起雪白秀美的脖颈,一饮而尽。一片红晕霎时飞上他的双颊,把他漂亮的脸儿洇染的格外俊秀,他白净裸体的肤色,也变成了诱人的淡粉桃红。他再次对我嫣然一笑,这是对我最后一次的笑。他用这笑感谢我在净屋时对他的体贴,用这笑告诉我他已经不在乎痛不痛了,喝下鸦片酒,只是为了他的笑和裸身献杀更加美丽。事实上巫师配制的汤食确实很有效,真的能消除痛感,我的肚子被剖开了,肠子都掏空了,到现在还没觉得一点痛啊。叶男没等伢崽动手,自己主动乖乖的将秀美的裸体趴在了草席上。大约是压到了硬梆梆的屌子不舒服,他微微拱起白嫩的屁股,手伸到身下,将粗硬的屌子按压向后,让红润的屌头和多半截坚硬的屌杆露出在两瓣屁股和两条大腿之间。而后他再次趴平裸体,将自己两条修美的小腿向身后弯起,两条初显肌肉的白净的胳膊背向身后,而后又将秀美白嫩的双手双脚靠拢在一起,优美的摆好让人四马攒蹄捆绑的姿势。伢崽们看着叶男这个乖巧的样子,很受刺激,一个个屌子硬硬的弹动着,叽叽咕咕的淫水直淌。他们都和叶男差不多大小,说不定其中哪个下次就会被天启,赤裸宰杀祭天,叶男就为他们做了榜样。 伢崽们拥身上前,抓住叶男漂亮的手脚,用麻绳把他四马攒蹄的捆的结结实实。然后扯住门架上垂下的粗麻绳,拴住叶男捆手脚的麻绳。伢崽们嫩声齐喊,起!一起用力,将赤条条四马攒蹄的叶男拉升起来,悬吊在了门架上。 叶男15岁的白嫩的肚皮朝下袒露着,白净的男孩身体上唯一呈黑色的少年大屌,梆硬的淌着淫水,直指地面。他大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居高临下看着已经被开膛和掏了肠子的我,我则仰头看着乳头挺立、胸脯起伏、袒露肚皮的他。在我死之前,我还可以看到他被开膛破肚的场景,我心满意足。从他注视我的目光中,他也觉得很满足,既欣赏了我的开膛,也能让我欣赏到他美丽的死!赤裸的隆宇走了过来,不同的是,除了已经在腰间栓的避邪红带子外,他还扎了个的红布包头。因为他知道,宰杀悬挂在门架上的叶男,肚皮一剖开,肠子内脏什么的马上就会劈头盖脑的从头淋下,如果不避邪,就会灾难莅身的。隆宇站到门架悬吊的叶男的裸体下面,仰面向上伸出手,摸着叶男的肚皮和胸膛,问道,你还怕痛吗?叶男轻轻摇了摇头,秀丽的大眼睛中又泛出迷离的水光,好一会才喃喃的说:“六叔,杀我吧……”隆宇不慌不忙的继续摸着叶男滑嫩的的胸膛和肚腹,他更多的是在享受叶男的少男肌肤的滑爽手感好不好。终于,隆宇选好了开刀的地方,举刀朝上,对着叶男鲜嫩的胸口一刀扎了进去。只听叶男一声闷哼,突突的射精了。叶男的内脏还没劈头盖脸淋下,倒是他的15岁生命最后的滾烫的青春精液,刷刷的飙了隆宇一脸。隆宇没管脸上的精液,反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溅了精液的嘴角,手上没停,将开膛刀扎向叶男胸口深处,然后用力顺着叶男奶白的肚皮,一条直线的朝下划过去。叶男漂亮的少年肚皮霎时张开了,肠子内脏什么的顿时一股脑的夺腔而出,劈哩啪啦的倾泻到隆宇包着避邪红布的头上和光裸结实的肩膀上。隆宇没理这些,直接把刀伸进叶男温热的腹腔胸腔,大手揪住他的内脏,连根将那些内脏剔除了下来,只留下心脏。回头喊伢崽,将开了膛破了肚的叶男放下来。叶男流出的肠子林林总总的搭挂在隆宇健壮的两边肩膀上,很是壮观!叶男被伢崽们从门架上放了下来,摊在了宰杀板上,用山泉水冲洗干净,准备分割肉体。可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发生了。开了膛的好像已经没有生命的叶男居然摇晃着坐了起来,双目迷离的扫视着祭祀场。隆宇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顿住走向宰杀板的脚步,惊呆了,一时竟然不知怎么办。其实那也只是短暂间的事,不过就喝一口水的功夫,叶男就自己倒了下去,仰面躺在了宰杀板上。隆宇这才清醒过来,两步跨到宰杀板前,用刀拨了拨叶男睁着双眼的漂亮脸儿,叶男再没有了任何反应,真正的死掉了。这个15岁的漂亮男孩,我的三弟叶男,跟随着五哥峰男走了。我默默的说,三弟,慢走,等着我啊!平躺在宰杀板上的洗的雪白光净的赤条条的叶男,剖开的胸腹又合了起来。可以看到,那条开剖的长口子笔直整齐,没有一点歪斜扭曲,六叔隆宇的刀技真是了得,要是学医在城里的话,该能成为一个技术高超的外科手术大夫吧。隆宇开始分解叶男15岁的鲜嫩躯体,他攥起一把大剁刀,飞快的手起刀落,只听胸骨咔啦一声,一刀剁开了叶男鲜美的少年胸脯。隆宇割下了叶男鲜红的少年心脏,叶男刚才之所以还能坐起,大约就是因为这颗少年心脏的青春力量吧。接着,隆宇又满把抓住叶男刚射过精还勃硬着的少年大屌子,一刀剜了下来,和叶男的心脏一起,放到伢崽捧着的木盘里。而后,切下了叶男漂亮的头、秀美的手脚、光圆白嫩的屁股,和伢崽们整理好的叶男的内脏一起,摆放到祭案上去了。叶男的头和峰男的头并列立在祭案上,他那依然漂亮动人的男孩脸上,和峰男一样,大睁着双眼,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24岁的五哥峰男被宰杀了,15岁的三弟叶男被宰杀了,该轮到19岁的我死了!之所以不说轮到宰杀我而说轮到我死,是因为我实际上已经被宰杀了,已经被开膛破肚了,只不过没被放血挖心,还活着,视觉、感觉、知觉都还在,就是没有痛觉。目睹健壮的峰男和漂亮的叶男被赤条条的宰杀,我激动万分,非常满足,更期待将要降临到我青春肉体上的一切。我的坚硬到极点的大屌子一直高高挺立着,我知道,直到我死,都会一直这样坚挺。记得有个名人说过,男人阴茎完全勃起时才是最完美的!我当然要最完美的献出生命和肉体!分割完叶男,隆宇貌似有些累了,走到躺在剥皮板上的我跟前,他抽了一支旱烟,浓烈的烟味刺激了我的喉咙,我不禁咳嗽起来。抽完烟,隆宇振奋了精神,喊伢崽们过来,解掉了把我的大腿和光脚板固定在剥皮板上的绳索。然后,伢崽们抬起我的两条光腿,朝外拉开,再向上抬起来,将我的肛门完全暴露出来。隆宇一只手在我肛门上摸索着,另一只手用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了我的肛门肌肉。他的手伸进了我的屁眼,攥住了我的直肠,使劲的一拉,哗的一下,我的直肠连着大肠就从屁眼中拉出来了。我的肉体本能的抽搐起来。隆宇继续用手在我腹腔里掏着,剩下的肠子全部被清理了。清理完肠子,隆宇又喊伢崽取掉捆住我胸脯的绳索,开始清理我的胸腔腹腔。我的腰子、肝脏什么的一一被摘除了,而后开始挖摘我的心脏。我一口口的往外吐着粗气,已经没有了进气。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巫师在宰杀前说过,当我们杀身作为天启祭品,我们就成为了天童,天神为我们施加了神示,我们死时,灵魂会騰升,飞到半空看着自己。隆宇摘除了我的心脏,开始切除我的肺了。我突然感觉没有了气息,眼前浮起团团白云。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灵魂脱离了我19岁的青春躯体,飞升到空中,清晰的看着整个祭祀场。我看到,已经掏空内脏的赤裸的我,被用山泉水冲洗的干干净净,鲜美白润的肉体在剥皮板上静静躺着。我看见我长长的吐出最后一口气,两条光光的修长的腿和两只秀美的光脚,使尽最后的青春力量蹬了几下,再也不动了。隆宇喊伢崽拿来一根前端削尖的长竹竿,猛的一下刺进我的肛门,呲溜溜的穿过我的腹部、胸部,一直插到我白晰圆润的脖颈。然后,伢崽们把穿刺了的我抬到祭祀台下,把我树立起来。就这样,赤身裸体开膛破肚的我,立在了寨民们面前。我的双臂下垂,腿像活着的时候那样挺直着,青春的少年大屌子仍然坚硬的翘立着,很骄傲的样子。我的俊美的眼睛仍然那么明亮,青春的脸上浮现着欣然的美丽微笑。光屁股翘着屌子的伢崽们点燃了三支香,插在了我屌子上方剖开的肚子里。三支香略向前倾斜的树立在我的肚子上,轻轻颤动着,青烟袅袅。我的阿爸和阿弟淉男、溧男,十分兴奋的看着穿刺焚香的被宰杀了的我,这意味着我家今后会福佑平安、香烟永继!这时,随着巫师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的祭词念祷,寨子里的所有人都朝着祭台跪下了,那么多人齐刷刷跪着的阵势好壮观啊!所有的男子都是一丝不挂,我看着他们在挺身呼唤天神时那一排排硬挺的屌子,俯身叩拜天神时那一排排紧实圆翘的屁股,即使是已经飞升的灵魂,我还是觉得心潮激荡!三支香燃完,我被再次抬到剥皮板上,抽出插着我的竹竿,要开始剥我的人皮了。那面陈旧的人皮鼓又擂响了,嘭嘭的声音沉闷。我19岁的富有青春弹性的皮将被完整的剥下,蒙出一面崭新的人皮鼓,擂起来将会发出咚咚的清亮而激越的鼓声。将来再举行大祭典,擂响的就是我的人皮鼓!我的阿弟或者今天在场的伢崽们,总会有人要被天启成为裸身宰杀的祭品,他们将在我的人皮鼓声中赤条条的献身。寨民们会说,听啊,那是邵男的皮蒙的鼓,声音多么响亮!剥皮板上,隆宇翻转了我的肉身,用一把尖锐锋利的剥皮刀,从我脑壳下的脖颈处,一刀划下一个整齐的直直“一”字,拉开我的皮。然后一边动刀一边撕卷,开始剥我的皮。从脊背到胸脯、屁股、大腿,一直剥到脚踝处。终于,我的整张皮全部被剥下来了。朵男立即喊伢崽将我的新鲜人皮送去给皮匠处理加工。再后来,隆宇将我的肉体进行了分割,我的头、手脚、屁股、大腿和屌子,很快也被摆到了祭案上。我看到,我的头和峰男、叶男的头并排放在了一起,和他们一样,我的眼睛也大睁着,脸上挂着欣慰的微笑。祭祀台上,我们三个祭献天童肉身的全部都分切了摆放着,向天神和祖宗展示并供奉他们享用,三个少年头,三根少年大屌子,三颗心脏,六只腰子,六条大腿,六只手,六只脚,三副肠子,三个屁股,三大碗少年血!因为我的皮被剥净,所以我的腿和屁股都坦露着肉的红润本色,看去和刚宰杀出来的新鲜猪肉一样一样的。香烟和蜡烛烟雾缭绕,巫师念念有词,抑扬顿挫,十分好听。终于,巫师仰面向天长啸一声,念完了祭祷词。他回头对族长说,这次大祭典真难得啊,三个天童都那么俊气那么漂亮,都是面带笑容献杀献祭,看来我们寨子求雨有望啦!六口大锅的水全烧开了,在锅里咕嘟嘟的翻腾着。我们的肉除了还在祭案上的,都被剁切成块,三个人的肉分别投入到三口大锅中。厨子说,三个天童的肉必须分开煮,因为我们三个年龄不一样,肉质也不同,混在一起煮会串味,分开煮才能保持各自的味道。锅里肉香四溢,我们的大块的肉在锅里上下翻动着。祭祀台上的仪式终于结束了,我们的屁股、手脚、大腿和内脏、血,除了留了一些给需要的人外,都被拿下来,由厨子分别投放到另外三口大锅里。我看到,我的肌肉结实的小腿在开水锅里翻腾,一会浮起来,一会沉下去,好像在勾引大家的食欲,寨民们都溜着口水。不要说寨民了,连我自己都想吃一口我鲜美的少年肉。另外两口大锅里,峰男和叶男的肉块也在开水中翻腾不已,肉香太引诱人了,光着屁股的几个厨子忙的不亦乐乎。那些全身赤裸的寨民们也迫不及待了。我们的三个屁股终于煮的都发白了,厨子开始舀汤先给大家喝,寨民们喝的兴高采烈。我们的光脚板都没放进锅里煮。峰男的大脚板和叶男的秀美脚板分给了寨子里的勇士和特殊寨民,我的漂亮的光脚板被用山蒲叶包了,放进小灶上的蒸笼里白蒸,那是要原形原样的蒸熟给族长吃的。果然如先前我想的那样,族长不仅喜欢我白嫩漂亮的学生娃子脚,他还让朵男去拿了我的心脏,用山蒲叶包了放进他的一个布口袋中。那口袋里,还放着同样用山蒲叶包着的峰男24岁的肥硕的大屌子。而我的整副生殖器,19岁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大屌子和阴囊、睾丸,也用山蒲叶包了交给了石男,给他生儿育女助力。祭祀场上一片欢腾,仿佛是狂欢节一样,寨民们大快朵颐,狂吃大嚼我们三个天童的肉,享受着我们青春肉的美味。过了一阵,我的脚蒸好了。厨子揭开蒸笼,从山蒲叶中取出我的双脚,两只脚并排端端正正的摆在一个木盘子里,一边往我蒸熟的脚上捻撒细白的盐末,一边高声叫道,清蒸双足出笼!我看到我的双脚被蒸熟后,竟然那么好看,比原来还要好看很多,真的很漂亮,不仅完全保持了原形,还因为水汽和热汽的洇渗变得更加舒展饱满,白白嫩嫩,水水光光,肉肉润润,齐齐整整,脚面上沾的细白的盐晶,在阳光下闪着星星点点的光,把我的双脚缀饰的格外迷人。我的白蒸双足,被一个赤条条翘着屌子的14、5岁的伢崽端到了族长面前。一路上那伢崽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的脚,垂涎欲滴,恨不得啃上一口的样子,但是他不敢,我的脚是族长的。我看到那伢崽的一副光脚,因为年纪还小,也是那么鲜嫩漂亮。我大声叫道,阿弟,以后大祭典你要是被天启,你那双脚恐怕也要进族长的肚子呢!只可惜这是我的魂灵在叫,谁也听不到。族长的大手从木盘中抓起了我白嫩的脚,我感觉到了族长手掌的宽厚;族长把我香润的脚放到鼻前深深的嗅着,我感觉到了族长鼻息的温暖;族长把我鲜美的脚送进口中,我感觉到了族长牙齿的强健和唇舌的柔软。我不知道,我19岁的青春心脏族长拿回家后会怎么吃,红烧了吃还是煎烤了、爆炒了吃?其实不管族长怎么吃我的心,我都会感觉到我的心融进了族长的心,感受到族长健壮胸膛的有力怀抱!难道,我裸身献杀就是为了族长?我是天童邵男,我看见天童峰男和天童叶男赤条条的背影,正走向云端朦胧的天神,我要追上他们。我每走一步,地下就不知要过多少天,我一低头就能看到,历历在目。三天过去了,按照巫师的预料,上天收到了大祭典奉献的我们三个天童的厚礼,应该开始洒下甘霖。但是,天还是那么蓝,太阳还是那么毒。族长和巫师着急了。他们带着参加过祭祀的那12个伢崽和26个半大小子,再喊上我们三个天童的六个胞兄弟,来到祭祀场边的竹林。竹林里,三根竹子被削去了上部,竹尖上插着我和峰男、叶男的头。大约是巫师调制的汤食的功效吧,我们的头都还栩栩如生,依然俊美的脸上,还挂着我们死去前留下的美丽的微笑。伢崽们和半大小子们按照巫师的要求,七手八脚的都扒掉了身上的筒裤,一丝不挂的光裸出他们鲜美的青春身体,高翘着少年大屌子,齐齐的跪到地上,对着我们三个磕头叩拜,恳求天神宽恕寨子的不敬。而后,又按巫师的要求一起手淫,将他们青春的精液献给天神。几十个男孩的精液陆续喷放出来,下雨一样的哗哗的洒在我们面前。五天过去了,还是日头毒辣。巫师急冲冲的找到族长说,看来是我们的祭礼不够,上天不肯降雨,只有再挑选天童祭天,三个不够,必须加倍,要宰杀六个天童给天神享用才行。族长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带着巫师再次到各家各户挑选天童。于是,我的17岁阿弟淉男,峰男的20岁阿弟,朵男的15岁阿弟和16岁的堂弟,隆宇的17岁的侄儿,甚至还有族长的一个19岁的侄孙儿,一共6个男孩荣幸的被天启了。当天晚上,他们就被各家送到了净屋关起来。我的阿弟淉男给被送走前,阿弟溧男有点不舍,一边给淉男洗身子,一边哭了,说三个兄弟只剩他一个了,没人玩了,有些孤单。阿爸抽着旱烟闷闷的说,咱家能连着选上两个天童,说明咱家有福,应该高兴才对,哭什么?跟个阿妹似的!转天中午,突然电闪雷鸣,乌云一团团的飘来,大风阵阵。全寨子的人都欣喜万分。结果是空欢喜一场,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天开云散了。天神似乎在考验我们寨子,只是虚晃了一枪!巫师又占了一卦,决定在隔天早上开始祭祀,宰杀淉男他们六个天童祭天。祭祀场基本还是现成的,都不用费太大劲布置。当天晚上,淉男他们六个天童和我们一样选择确定了死法后,正赤条条的围坐在一堆,十二只光脚板挨在一起说笑着,突然,又一次电闪雷鸣来了。他们六个连忙起身,站在净屋的粗木栏杆旁,看着雷电滚滚的夜空。他们和寨子里的人都以为,这次也和中午那次一样,不过是虚晃一枪。哪想闪电集中在祭祀场上肆虐,直接击中打烂了两口大锅,宰杀板也被击中烧焦,紧接着狂风大作,门字木架被忽喇喇的推倒,随着门架倒地的一瞬间,倾盆大雨猛然铺天盖地的狂泻下来,天地一片黑暗!这场大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凌晨,山溪暴涨,寨子里的低处人家甚至被淹,所幸我们大巴山里祖传的都是高脚屋,家里都淹不到。到了祭祀日,太阳又出来了,可旱情解除了。族长和巫师带着伢崽,趟着泥水来到净屋,把淉男他们六个天童放出来,然后,伢崽们把一丝不挂的他们一个个送回了家。事后,寨子里的人都说,邵男、峰男、叶男他们太灵了,很招天神喜欢呢,而且他们的肉真是香嫩好吃,至今还口齿留香啊!后来,五年以后,淉男22那年,又一次大旱袭来,他再一次被天启,和另外两个天童一起被赤条条的宰杀祭天。在宰杀他们的祭祀仪式上,擂响的就是用我的19岁的皮蒙制的人皮鼓。所幸的是,淉男在献杀前已经繁衍成功,有了两个儿子,一个4岁,一个2岁。这两个男孩长大成人后,会不会也被天启呢?在我被宰杀祭天之前,人们都不知道,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留下了一个遗腹子,寨子里最漂亮的女孩埃娜生下了我的儿子。那不是我有意的,其实我不太喜欢女孩,我喜欢的是我大学里的一个俊美的男童鞋。回寨子过端午期间,埃娜喜欢我老黏着我,见我无动于衷就用谷酒灌醉了我,引诱我成了事,哪想就留下了一个儿子。埃娜给我儿子取名叫邵可,长的和我像极了,直接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但比我更漂亮,因为埃娜非常漂亮。就因为这个,寨里人议论纷纷,又不明所以。直到邵可5岁时,埃娜不幸染上瘴疬,临死前才说出真相,邵可被我阿爸抱回了家。十二年后,邵可17岁时,又逢大旱举行大祭典,长的俊美可人大手大脚的他被新族长和巫师选上了,要宰杀祭天。年迈的阿爸为天神贡献了两个儿子,到了孙子有些舍不得了,也舍不得我这一门没了香火。哪想邵可突然说道,阿公,我有了个快出生的儿子了,就在隔邻的巴洞寨,名字都取好了,叫邵而。我阿爸邵男在天上等我17年了,我还从没见过他,这次去和他重逢吧。听了这,我的老阿爸才慢慢退去忧色,他找出了一个小小的白布包,递给我儿子邵可说,孙儿你看看吧,这是你阿爸当年留下的。邵可打开布包,看到了当年我被裸杀前,他的阿叔溧男从我身上剪下的几缕阴毛、腋毛和腿毛。清亮的泪水从邵可漂亮的大眼睛里潸然淌下,滴落在我的依然黑亮的毛毛上。他轻轻的说了声,阿爸,我来了。我的老阿爸没再做声,点了一袋旱烟,默默的抬眼看了族长一眼,那意思就是,孩子给你们了,拿去吧。17岁的邵可被阿叔溧男剥掉筒裤,光溜溜的洗净了身子,也剪下几缕阴毛、腋毛和腿毛,和我的包在一起留在家里。然后,把他送到了我和他的阿叔淉男被关过的净屋,净身圈养两天后,送上了祭祀场。宰杀我儿子邵可的刀手,是朵男的儿子帕可。他阿爸朵男年轻时一直想当刀手,可是宰杀的刀技始终赶不上隆宇,就一直没当上,充其量只能在大祭典上喊喊号令。为了实现这个心愿,他逼迫他的儿子帕可苦练刀法和杀技,小到青蛙、山鼠,大到猪、牛,不知杀了多少生灵,练出了一手好刀技,比隆宇还厉害,再加上隆宇老了,手也不那么稳了,在宰杀邵可的大祭典上,帕可终于荣耀的担任了刀手,实现了朵男的心愿。那次大祭典真是够大,一气儿杀了九个15至19岁的赤裸男孩,场面非常辉煌,格外激动人心,帕可好风光哦!我看到我那俊美至极的17岁儿子,挺着他鲜美的少年胸脯,高翘着他充满青春汁液的少年大屌,被帕可赤条条的开膛破肚,在剥皮板上和我一样被剥了皮。我的人皮鼓旧了,需要用我儿子邵可17岁的青春之皮再蒙一面新的人皮鼓了。天上三日,世间千年。我紧赶慢赶,总算快追上峰男和叶男了,离天神更近了。天神伟岸高大的站在雪白的云端,神色威严,披一身雪白的长袍。那袍子肯定是丝的,尽管包裹了天神的整个身体,却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天神的身体是光裸的,巨大的屌子雄壮的高高挺立着!就这么一段路的时间,寨子里已经过了好多年,我看到了阿弟淉男和我儿子邵可的杀身献祭,看到了石男的儿子、女儿出生,看到了寨子的日出日落,春秋轮回,生息枯荣,斗转星移!我告诉了你们很多事,但有一件糗事不想告诉你们,那就是族长把我的心脏和峰男的屌子拿回家后,只吃掉了峰男的屌子,我的心脏他根本没吃,完全不是我自作多情想像的那样,什么族长吃了我的心,我的心就融进了族长的心,永远感受着族长健壮胸膛的有力怀抱这个那个什么的。族长把我的心脏包上山蒲叶裹上黄泥,丢到火塘里煨熟,给他上学的孙子吃了。族长的孙子吃了我的心后,学习突飞猛进,成绩日新月异,后来终于像我一样考上大学,走出了大巴山,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山寨。哎呀呀,都说了不告诉你们的,肿么又说漏嘴了,贱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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